远处的队员们看见这一幕,突然觉得他们好像从没认识过洛娜。 从前训练的时候,她一丝不苟的,十分认真,而且笑起来的样子也不像现在这么甜。 那男人的确帅的叫人嫉妒,腿那么长,身板那么宽厚,抱着女人很轻松。 “他是个律师?”宋晴因想到了什么,“胡颖的事能不能问问姐夫?” 江越想了想,“那么棘手的事,云南本地的律师都不敢插手,别让人家以身犯险了啊。” 宋晴因想了想也是。 “你先训练,童谦晚上就到了,我去接他一起去办事。” 苏奈拉着他的手,“我队友那件事吗?” “嗯,我那会儿跟云南的同行打听了一下,是有点棘手,不过也还好。” “你可别胡来啊,我只是想让你帮忙打听一下,实在不行,咱们可以不掺和。”苏奈真担心有什么不好的人。 她现在只想安安稳稳的生活。 上了岸,海里的那些事,她再也不想提,也不想碰。 “知道了。” 霍锦言忍不住揉了下她的脑袋,故意把她的头发弄乱。 临走前,他又问了句:“晚上,你跟我住?” “不然呢?”苏奈笑的别有深意。 “等我电话。” 说完,男人迈着宽阔的步子走了。 等苏奈正准备接着训练时,她收到了霍锦言发来的一条短信。 霍锦言:你似乎忘记了什么。 忘记了什么? 苏奈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没忘记什么啊。 但无论她怎么问,霍锦言都没有回她。 真倔强啊。 ☆ 傍晚。 童谦做飞机过来的,开车太累了。 两人碰面后,约了几个当地的以前的朋友,还有一个同学也是这边的,关系还可以,但很少联系。 “这么久不见,你们依旧那么帅啊。”同学方知是个高大爽朗的男人,不过却穿着运动装。 方知以前的确是做律师的,但后来转业了。 三个人先到的餐厅,点完菜后,方知说:“那个事儿我打听了一下,死者是当地比较有名的一个富豪,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遭黑手了,但报警以后,对方出示了精神病证明,这就很搞笑了,其实事情不繁琐,就是根本没办法抓他们。” 童谦问:“谈赔偿了?” “赔什么偿,那两个精神病是一家的,表兄弟,家里据说穷的快揭不开锅了,满家底儿就那么一辆车,卖了都不够十万块钱。” 方知冷笑一声:“监狱进不去,钱也赔不了,相当于白死了。” “你们怎么会感兴趣这个事儿?那个死者家属找到你们了?” 童谦也有点纳闷,看了眼一旁不作声的男人,他说道:“我们先问一问。” “哦。” 方知给他们一人一根烟,“我听人说是有上头的人罩着的,但具体是谁我也不确定,反正死者家里是根本撼动不了人家的,哑巴亏呗。” 霍锦言全程没说过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起身,“我去打个电话。” 到了外面,他拨通了一个号码,“焦姨。” “锦言啊,这么晚怎么了?是不是多多有什么事啊?” 是焦晴。 苏奈不在这几年,霍锦言时不时的会联系焦晴,带着多多去看她,让多多叫她外婆,焦晴别提多高兴了。 “没有,多多很好,这么晚给您打电话是想问您点事情。”霍锦言说。 焦晴拿他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