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奈将一大包茶叶隔空丢给汪叔,“您老要多注意身体啊,尤其是保暖。” “这……那叔就收下啦!”汪叔爱喝茶,“有空你就过来,叔招待你。” “成。”苏奈笑着。 “你赶着天亮走,我刚从镇里回来,听说有一伙团伙从这儿路过,正被通缉呢,被遇着。”汪叔好心提醒。 “好嘞,这就走。” 苏奈已经上了车,“叔,咱们拜拜啦!” 汪叔欢笑着挥手送别。 远远的望着那辆车渐渐入了雪中,汪叔叹口气:“哎,多好的姑娘。” 汪叔扭头进了厨房,见大家伙都在,他搓了搓手:“楼上那姑娘准备去哪儿啊?” “去哪儿?”汪惠走过来接下她爸的袄子。 汪叔点头:“对啊,刚走了。” “走了?”汪惠一愣。 丛沁晚听到后眼睛顿时亮了。 汪叔倒了杯热水,“是啊,刚走,行李都带走了,走之前还给我留了一包茶叶,挺好的姑娘,爱说爱笑,感觉见多识广,而且非常有礼貌,可惜我就没有儿子。” 听见汪叔的一阵夸赞,丛沁晚只觉得不舒坦,“锦言,我……” 话没等说完,那边的男人已经起身阔步往外走了去。 “锦言!”丛沁晚急忙往外追。 汪叔不解:“这是怎么了?” 汪惠也摇摇头,她也不清楚她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 苏奈驾着车一路往北,雪越来越大,大到没多久就能把挡风玻璃覆盖完全,她只能停下用扫帚努力清扫然后再继续前行。 去哪儿呢? 她也不知道,她没有目的地,只能漫无目的的乱走,走到哪算哪儿。 副驾驶的小银狐正坐在那看着她的身影走来走去。 对于霍锦言那会儿的话,她倒也谈不上介意不介意,但不舒服肯定是有的。 她就是这么不讲理,明知道他们认识的时间短,人家不信自己也是正常,但她还是会生气。 气他不信自己,气他相信那么拙劣的剪辑技巧。 解释? 丛沁晚是个什么东西,犯得着她浪费唇舌去解释? 苏奈的不屑与狂傲全部放在了脸上,年仅21岁的她还不知道要遮掩锋芒,也不懂得要沉稳压制。 总之,怎么舒服怎么来,不爽了就打,惹烦了就走。 - 一个星期后。 这几天没了苏奈那个碍眼的,丛沁晚各种献殷勤的做饭给霍锦言送去。 有时候霍锦言会象征性的吃几口,但多数都是不碰的。 他的冷淡让丛沁晚有点心灰意冷。 汪惠劝解她:“言队性格就是那样,话少,有心事也不愿意交谈。” 那边刚做完救援任务的霍锦言坐着抽烟歇息,手里滑动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七天了。 霍锦言看着空空如也的微信好友对话框。 她一句话没有说,甚至没有找他问剩下的饭钱的事,她不是挺喜欢钱的吗? “这是那个女人的碗筷吗?”丛沁晚看到了架子上的一副看着就价值不菲得碗筷。 汪惠点头。 “咔嚓——” 丛沁晚当即把东西扔进了垃圾桶,摔碎了。 那边吃饭的江辞终于忍不住抬起头:“你干嘛扔别人东西?” “她都走了。”丛沁晚觉得那副碗筷碍眼的很。 “她走不走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