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早和自己的大学同学情投意合,珠胎暗结。 可苏家不可能有出嫁的家主,苏家重金利诱了那名大学生,大学生翻脸无情,抛弃了苏舜卿。 从此之后,苏舜卿性格大变。 坐上家主之位后,她本想打掉孩子,可她体质特殊,根本无法落胎,最后被迫生下孩子。 那个孩子就是苏翊。 苏舜卿生下孩子后,因为怨恨旧爱,她连孩子的脸都不看,就令人将这孩子送往孤儿院。 苏翊就这样像野草般长大了,没人疼,没人爱。 苏家会定期给她寄抚养费,在苏舜卿看来,她对这孩子仁至义尽。 在苏翊八岁那年,有一件事改变了她整个人生轨迹。 那一年苏舜卿整整三十岁,在人生进入另一个阶段时,她突然想到这世上还有一个遗留在外的血脉。 不知道苏舜卿是心软还是一时心血来潮,她命人将苏翊带到她的面前,她想看看自己的女儿。 那是苏翊第一次来到苏家,在孩子的眼里,苏家就像一个超大的花园,开满了各式美丽的花朵。 来人将苏翊带到二门就离去了,她告诉苏翊,往前走有个喷水池,她要见的人就在那里。 苏翊小孩子心性,看到一株白玉兰又大又漂亮,一时兴起,上前摘了几朵,扎成一个小小的花束。 透过重重叠叠的白玉兰花,她看到有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坐在秋千上,靠着栏杆正在小憩。 苏翊静静走了过去,将采到的鲜花放在她的膝上。 白衣女子突然惊醒过来,看到苏翊,一惊之下,正准备呵斥,可转眼看到膝上的花朵,她愣愣瞧了花朵半晌。 最后,她终于抬起眼望着苏翊。 苏翊睁着圆圆的眼睛,天真地看着她。 可接下来,是苏翊此生经历过最可怕的噩梦。 白子女子拿起花,冷冷地望着她,“你是觉得白玉兰开得美丽,你就可以随意采摘吗?然后将它随意送人?” 她的声音越来越冷,越来越尖,“这是你的东西吗?你想拿就拿?想送人就送人?” 苏翊被她的神色吓哭了,大颗晶莹的泪水从脸庞划落下来,“不……不是的,我不知道花是不能随意摘的……我不是有意的……” 白衣女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里是隐藏不住的鄙夷之色,“我不是有意的?这种话我听得太多了。” 她的手用力掐住那几朵白玉兰,娇嫩的玉兰花瞬间被揉成一团烂泥。 “你跟你那个人渣爹一模一样!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就是只老鼠!污脏血脉里爬出的下贱可耻东西!” 泪水模湖了苏翊的双眼,她在书本里读到的妈妈,是有着温暖的双手,慈爱声音的人。 她天天都在幻想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样子的,肯定是又美丽又善良,披散着黑色的长发,将她温柔地抱在怀里,细细地告诉她,为什么这些年不能陪伴在她的身边。 “你就是只老鼠!污脏血脉里爬出的下贱可耻东西!”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