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也不像是什么怪病,红果也就没再说什么。 挂了电话,红果坐在椅子上想了想,她又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明炮在她面前说了那么多次他的电话号码,终于还是派上了用场。 座机电话最不好的地方是,找人经常可能没办法立刻找到,接电话的人说明哥不在家,哪位找他。 “你说李红果找他,你记一下电话号码,让他给我打回来,越快越好,你说我有急事。” 接电话的人却不太耐烦,“找明哥的人都是有急事的,你等着吧。” 说完不等红果反应就把电话挂了。 红果是没想到明炮底下的人脾气那么大,真是最会摆谱的不是县官,而是门房。 她出门正要去东厢房找宗炎,却见曾富平站在月洞门外,“哎红果!开一下门。” 红果去给他开门,“富平叔什么事?” “你们这装个铜门,又不装门铃,叫门都没人听得见。”曾富平进来后,看看院子里也没其他人,他也没再往里走,只道:“我们下个月不就搬新房了吗?叔想跟你商量件事。” “什么事?” “现在我住这房子,我想继续租,反正你们空着也是空着,还不如赚个租金钱。” 红果大概猜到怎么回事了,但还是问了一句:“你们都搬走了,还花钱租这房子干什么?” “玉宁她奶奶住不惯新房,不想搬,她在这儿住了大半辈子,住惯了,还想在这儿继续住。”曾富平不说自己老婆不想再伺候他那难缠的妈,只在这儿说场面话。 真当别人昨晚白看他们曾家人的戏了。 红果笑道:“富平叔,高奶奶喜欢住楼房,她之前跟我奶奶吵架的时候就说过的,她老人家盼着早搬出去呢,你们总不能把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扔这里吧?这不合适。” 曾富平是没想到李红果直接打他脸,半点场面话都不稀罕说,当下脸色就很不好看,但求人呢,他也不好发作,只无奈苦笑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红果道:“那很不巧,正院东西厢房我们早就有其他计划了,没办法续租。” “你们要做什么?” 红果微微笑了笑没直接回他,反而给他出了个主意:“安顺不也要搬走吗?他那套房子是刁家的,你们可以跟亲家直接要呀,连租金都省了。” 红果这哪是给他出主意,这是埋汰他呢,曾玉宁刚攀高枝嫁到刁家去,他家怎么可能舔着脸问人家要房子,这不是给玉宁没脸吗? 曾富平一看红果这样子,就知道没戏,自讨了个没趣,也不进屋聊了,直接转身走人。 刚好宗炎从东厢房出来,红果赶紧跟他说了公主岭的事,宗炎也赞同找明炮,“找明炮是对的,他门路多,只要给钱应该有办法。” 电话铃响,红果赶紧回房接电话,没想到明炮那么快打回来了。 明炮说话声音很大:“果姐,我刚想怎么联系你呢,你就来找我了,这算不算心有灵犀。” 红果也不理会他的油嘴滑舌,反问:“你找我什么事?” “上次我抓的那个人,他说认识你那个,被柬哥洞的人搞死了,搞死之后还扔你们地头上,你知道了吧?” 原来死的那个是李正路。 红果坐在椅子上接电话,宗炎站在一旁弯腰凑过来听着,明炮这人很聪明,他在电话那头道:“李正路说他跟你很熟,我们都以为姜昆会放过他,结果昆哥直接把他整死扔你地头上,这摆明了就是要针对你啊。我听说,你把公主岭拿下来了,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你这是捅马蜂窝了,哦不,你是摸老虎屁股了。” 老虎屁股不摸都摸了,她也不能坐以待毙等着被老虎咬死,“明炮,柬哥洞你有多熟悉?” “我当然熟,滚瓜烂熟。柬哥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