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过一番抵抗,但是,在武力胁迫下,他俩最终还是败下阵去。 那老妪一看两辆车同时驶来,脸上一喜。等了半个多小时,这才是来的第一批车。今晚算是邪了门了,这不就没收成了么。她正愁着如何交今晚的水钱给后面那些小伙子哪,就看到车来了。 她满心欢喜的上前踏了一小步。 不料,她脸上的喜色还未展开,便变了,一咬牙。 那两辆车都没有减速。 她脸色一下子变了,对着身后啊的叫了一声。 那五六个小伙子,直接丢掉手中的家伙,转而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砖头石块。 “关窗户!”方子铮对着在生死两重天中现已炼化的心智清明的邹飞道。 邹飞从一开始的如坐针垫,如坠云间,到现在的稳坐钓鱼台,只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种种惊险刺激的过弯方式,在他的眼前一一上演,到现在了他的心,甚至已经不再狂跳。即使在难的弯道,他都这样告诉自己,怕个蛋啊,他是神仙,能一样吗,死不了。 他的心,就这么定了下来。甚至连汗都没有了。他一直小心观察着表哥。他想要看看,到底什么样的情况,才会让他露出一点为难的表情。 一路上,他就这么一直在看,连着过了8个弯道,就在那淡淡的微笑中,他也跟着淡定了。 邹飞今天可以说是收获甚丰了。 不单单是明白了做人要低调,还学会了另外一种本领。让自己的装逼,去感染身边的人。 在困难面前不低头,他也会,但是他缺少的,便是在困难面前那种保持潇洒自如的淡定,表哥的实际行动让他懂得了,其实淡定,才是最伟大的装逼。 那窗户还是一开始的时候开的,他都一直没有来得及去关,此时一听到方子铮说话,再眼睛朝外一看,呵,怪不得哪。 那五六个手持砖块和石头的小伙子,已经严阵以待了。 那老妪对着两辆车打了个手势。 停! 那老妪很明显是个不识字的,即使是老花眼,或者离得远了,能够看的清楚,但是她肯定也不认识刘浩那辆车上的武警车牌是啥意思,即使那几个从中抽水钱的小伙子,可能都没有那么好的视力,他们也不会去注意。 反正她就认为,红色的车,绝对不是政府的。不是蓝黑相间的,也就不是公安的。 不是政府和公安的车,怕什么,该收的就要收。 她向前踏出一小步。等待着那两辆车交钱。 方子铮脸上笑了,笑的很戏谑,他看的很清楚,刘浩的前面,是那个吓得脸色发白的老妪,她站在路中间靠近路障的地方。而自己前面,就只有那几个拿着砖块和石头的小伙子。 刘浩一下子明白了,马勒戈壁的,这个方子铮肯定知道这里有路障,操! 他这下子看的很清楚,连那边的路障和老妪中间的,那根直径有十几公分粗细的木头都瞧的清清楚楚,那木头上甚至都还长了木耳,他都看的一清二楚了。 可是他没法转向了。 他的旁边是咬的死死的方子铮。 自己除非停下,跟在方子铮的屁股后面。 那样的话,自己就整整落后一个车位,过了这个弯,那就除非出现神迹才能确保自己赢了。 操! 方子铮笑着冲了出去。 那老妪和那些青年之间,有近三米的空档。 就在这一瞬间。所有的人都动了。 邹飞已经将窗户玻璃升了上去。就只见到,对着自己而来的两个碎砖块,打在车身上乒乓作响。甚至玻璃上都出现了裂纹。而自己的车,则像是幽灵一般,依靠着那一小点的空隙,从中钻了过去。 而且还快速的打了一个弯儿,冲到了那明显一愣,减速后又猛冲的野马前面。 刘浩心中只犹豫了一下。 一瞬间他将速度降了下来,但是下一刻,他就下了决心。 他在那一瞬间,将速度有提到了最高。 前面的路障,弱不禁风。 野马所到之处,摧枯拉朽。 钢筋混凝土的皮儿,木头的里子做成的路障,像一个个陀螺一般,在原地打着滚,或者被撞的飞的飞,转的转。 两辆车就在那老妪的身边经过,离她只有不到一米远的距离,飞驰而过。 那一阵风,甚至将那扮成老妪模样的汉子头上的银白色假发都吹掉了。露出一个大大的,光光的大脑壳。 车子一过,那些刚刚扔的慢了半拍的砖头石块,便一股脑的,不带一丝感情和友谊的砸了过来。 目标,便是路灯下闪闪发光的秃脑门。 “马勒戈壁的,我刘老四不会放过你们的,我操!砸死老子了。”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