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染头发。 刘千文:“......” 最离谱的还是黄秋菊,不但做了一头波浪卷,还马上去陈彩凤家买一瓶洗发水存放在美仪理发店。 有理有据地说:“我上班已经够累了,去美仪店里洗个头松乏松乏。” 刘广进狠狠地咬着嘴里的鸭肉,他发誓以后隔壁再也不租给做女人生意的店! 黄秋菊吃过饭就回庆丰里给街坊看看新做的发型,才刚和人唠嗑完打算上楼睡个午觉。 垂在胸前的手机响了,拿起手机慢慢地翻开的盖子,等铃声都过半了才按下接听键,在几位街坊好奇的目光中说:“喂?哪位?” 刘广进冷静沉着的声音响起:“你老公,现在快出来看着铺子。大哥和大嫂昨晚被抓去看守所了。我坐三哥的车去公安局捞人,这件事先瞒着妈。” “我这就出去,挂了。” 面对几双充满兴味的眼睛,黄秋菊一边扯起唇角笑笑,一边假装匆忙地说:“我家那个说要去谈生意,让我出去帮着看店,真是劳碌命啊!我先回店里了啊!” 径自走到巷子拐角处才垂下嘴角,忧心忡忡地加快速度往店里走去。 才刚走出巷子口,刘广进站在车前对着她挥了一下手就钻进车里。 黄秋菊连车屁股都追不上,就这样看着车子远去。不禁嘟囔:“这人真的是!每次都不说清楚什么事就跑个没影!” 正准备系安全带的刘广进,被刘保田的一脚油门带得整个人往后一仰,同样没好气地嘟囔:“大哥两公婆是在牌桌上和人打架吗?这两人就不能安生过日子!” 刘保田眼睛盯着前方,幸好半下午的腾云街摆摊的大部分都休摊了。要不然他的车就算一路按喇叭都只能比行人还走得慢地挪出去。 屏气凝神开到一个街口马上转弯,路终于顺畅多了。 刘保田才神情肃穆地说话:“村里人找到我说是被人打上门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两人才刚走进公安局门口,就听到张福润哭天抢地的声音在喊:“冤枉啊!警察叔叔,我儿子很乖很听话,怎么可能会和人打架!” 两人一惊,快步走到审讯室门口。 刘广进隔着门口的小窗口朝里张望,这时有公安经过,问:“你们是来干嘛的?” 刘保田说:“我们是刘保粮的亲属,被通知来领人的。” “刘保粮是吧,你们跟我来办手续。” 刘广进赶紧追着问:“警察叔叔,我能问问刘保粮两公婆是什么原因被抓进警局的吗?” 才毕业没多久的年轻警察还没习惯被比他年纪大的人叫‘叔叔’,不禁扭头看了一眼刘广进,才说:“他们和人产生口角,发生斗殴事件。被人抓着送来警局。” 两人顿时松了一口气,至于张福润的话,应该是哪个侄子也跟着打架了。 可是心才刚放下没多久,蓬头垢面的刘保粮和张福润一见到他们,张福润就马上哭喊道:“保田,你们一定要救远汶和远林啊!他们连鸡都不会杀,不敢把人打成重伤昏迷的!” 刘保粮也急切地说:“他们可能只是经过游戏厅被人打了,不会和人打架的!” 刘保田听到这话,铁青着脸问:“不是你们打架吗?远林他们又是怎么回事?!” “我们打架就是因为远林他们两个。大前天有一群人晚上去旺溪村砸我们的门,说远汶把他家儿子的头打破了,人现在还躺在icu昏迷不醒。那群人吵着要我们赔钱,不赔钱就上公安局。” 张福润的眼睛这两天都哭肿了,加上睡不好,这时有点睁不开。不停揉着眼睛说:“我和你大哥气不过,远汶还在学校上课呢!怎么可能会在外面跟着远林去打架!所以就......” 刘广进倒吸一口气,把人打进icu?!!! 眉头打结,踱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