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拦在门口,面露不赞同。 “兴谋,你不该称呼我为温城主。” 巫兴谋小小的眼睛中涌起兴奋,看温瑾这话,父亲所说的果然没错,他也同那些人一样,成了御兽宗的傀儡了。 他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于是,本来微微弓起的身子也站直了写,神情也有了几分倨傲:“那我该叫你什么?” “姐夫吗?”他嘲讽道。 回应他的是头上一个爆栗,不仅疼,还侮辱性极强。 尤其是,巫兴谋捂着头转头,果然看见有几个门人匆匆走过,明明看见了,却装没看见。 温瑾开口,条理清晰:“巫贤侄,我与你父亲是过命的交情,是挚友,你是他的儿子,便该是我的侄子,你该称呼我为叔叔。” “你见到叔叔态度不恭敬,是不懂礼数,在婚礼未成之前,轻慢新娘,是不懂规矩。我便代你父亲,教训教训你。” 什么? 巫兴谋有点发懵,在这么多被控制的宗门宗主中,像温瑾这样的情况,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父亲巫振锋代替了最重要的人的存在,其他的宗主,总是因为父亲对他忍耐退让,怎么到了温瑾这里,反而还开始占了他的便宜? 明明他是来找乐子的,怎么乐子反倒成了他? “砰!” 又是一个爆栗,打在上一个打到的位置上,痛感更强。 温瑾声音冷且严肃:“与长辈说话时走神,该打。” 巫兴谋被打得激出了几分火气,这下更加不愿意走了,势必要消磨消磨温家兄妹,因而双手交握于前,躬身下行,挤出礼貌恭敬的笑容:“叔叔。” “嗯,”温瑾很受用的点头:“这才听话。” 他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本书:“改口礼物。” 巫兴谋接过来时,也有点期待,毕竟,谁都知道怀玉城是个大宝窟。温瑾手里给出来的,定然是好东西。 可翻过来一看,是本《君子八义》,还是幼学版,铜板都值不了几个。 巫兴谋脸扭曲了一瞬,好,很好。 他眼中闪过凶光,大踏步地迈入房内,气势汹汹地朝着温瑾走去。 温瑾正背对着他,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按照逻辑来讲,对于挚友的孩子,他视如己出,可以教训,却不会防备。 而如果犯的错太大,他也教训不了什么了,因为,那是最重要的人的孩子。 这便是每一次巫兴谋行事的准则和依仗。 这也不是第一次,他在宗主被控制后,造访他们的房间。 巫振锋不肯教他操纵利用雕像霍乱众人的方法,那他就只能自己来找些乐子了。 这次,打破温瑾的头好了,婚礼前见点红,多喜庆。 巫兴谋距离温瑾越来越近,他的眼中,闪着兴奋的光,右手成拳,已瞄准好位置,就要抬起。 “嘣——” 巫兴谋摇晃了两下,倒在了地上。 他头上破开一个大洞,隐隐渗出血迹,当即昏死过去。 在房梁上按兵不动、观察走向的凌朗原:……果真,他什么都不做,温瑾也绝对不会吃亏。 而温瑾则是惊讶转身,先看了看地上昏死的巫兴谋,踢了一脚确认真的昏死后,才抬头看向眼前的嫁衣少女,满脸不认同:“胡闹。” “你打他做什么?” 少女一脸理直气壮:“我想出来。” “但婚礼之前,是不能与新郎见面的。” “那就只能打晕他了,”温瑜笑得得意:“我控制得很好,他是头朝下的,我看不到他的脸。” 温瑾:……明明是歪理,他竟然觉得好有道理是怎么回事? 就像是,如果换成是他,他也会做同样的事情一样。 当然,前提是,他们都不太喜欢巫兴谋。 挚友是好挚友,御兽宗是好宗门,但是巫兴谋不太行。 温瑾看着温瑜:“悔婚吗?” 温瑜:“可是哥哥已经答应了巫宗主,悔婚的话,他会不开心。” “有道理。”温瑾摸摸下巴。 温瑜:“那过了明天再悔吧,明天先让他开心一下,然后再离。” 温瑾:“我不能让妹妹你受这样的委屈。” 温瑜:“我也不要受委屈,那做个傀儡木人好了,盖头一盖,也不知道是谁,典礼结束就离。” 温瑾:“好办法。” “不愧是妹妹,就像与我心灵相通一般。” “我与哥哥,也是一样。”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