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斟酌回他:“姐姐于我而言最重要,我想要姐姐身子骨好……罢了,姐夫有什么喜欢的诗吗?我不知道写什么。” 虞翎姐姐在侯府受过委屈,她不知道自家姐姐对侯府有什么想法,可若能由妹妹亲自带着人照顾,自要比别人要上心得多。 但虞翎身后有个圣上,像他那种人,不会让她这么轻易好过。 不如维持原样。 谢沉珣修长手指扶住她纤细腰肢,矫正她的站姿,他不是爱说话的,也少在虞翎面前动怒,开口低道:“我若说欢喜你,你可做得到写上去?” 虞翎卷长睫毛微颤了颤,手指微攥紧些,她自幼便听别人说她长得乖,讨人喜欢,但像他这样直接说的,还是少。 他拘束克制,比同龄人要沉着稳重,不会说轻浮之语。 她微摇头说句不会,道:“我姐姐待我是最好,我心中一直盼望她能和喜欢的男子二人早生贵子,永结同心。” 谢沉珣手掌放到她平坦小腹上,少女身子颤了颤,他沉道:“你既是个聪明女孩,那天便该瞧出些东西,她与别人相爱至极,那人非我。” 虞翎安静很久,看得出那个小周大夫和她姐姐关系不一般。 他看到谢沉珣抱她时,皱眉看向的是谢沉珣,可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该觉得是她不识礼数,再不济也是他们两个都不对。 但那位小周大夫不一样,至少他的举动,说明他是偏向虞翎。 京师能说起虞翎的,只有她姐姐,而她姐姐不会和一个陌生大夫说太多妹妹的纯善。 可虞翎从来没听过她喜欢一个大夫。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只能是姐姐想瞒着自己,虞翎轻提笔,自己写了一个清心二字,道:“这话由姐姐来说,或许可信,姐夫是她夫君,信不得。” 谢沉珣是内敛性子,心思却是深,只低道:“你真的这么想吗?” 他待她比别人好,不代表他性子温善。 虞翎睫毛又是一颤,只轻身作出想去拿书样,希望能和他避开这个话题,却被他手臂束住腰,紧压在书桌前,双手不得已撑在宣纸上。 桌上字画墨迹未干,有些沾到她衣袖,那支笔掉到地上滚了几圈,摆在书桌两边的四角长灯安静燃着,映出她细腻肌肤。 她低头道:“我想回去了。” 他开口告诉她:“我心中只有一人,若你硬要我横插一脚在他们中间,到时你姐姐恨的不止是我,还有你。” 虞翎彻底不说话了,她有些站不住,谢沉珣把那副画拂开到一旁,慢慢把她抱坐在案桌上,她粉润指尖放在他胸膛,泛着白,抬起头看他俊美脸庞,小声道:“你别说这种话。” 谢沉珣眸色深黑,看着人时让人有种无处躲藏,但虞翎在他面前胆子大,也不害怕,他修长手指轻顺着她长发,道:“明日见四皇子,不可有交谈。” “我不听你的。” 他低头吻她的唇角道:“不想见你姐姐?” 虞翎微转过头,露着光洁侧脸,柔弱得待人采撷般,过了好一会儿,轻道:“那你也不许对我做那种事,明天我还得进宫去见皇贵妃娘娘,你那次弄得我疼,差点起不来,我都和你说过了。” 姑娘家娇滴滴的,抱怨时都娇娇媚媚,凶不起来,像含苞待放的粉花苞,呵气如兰,谢沉珣手握住纤细柳腰,虞翎踢他的脚,喊疼。 他缓缓低下头,又吻着她,说她是妖精。 虞翎指尖攥他胸膛衣襟,只由着他在少女柔白脸颊印上男人强势的气息,说:“我让着你,那你能让别人照顾好姐姐吗?” “傻姑娘。”他回道。 …… 虞翎是在谢沉珣屋子里过的夜,她一疲累就起不来榻。 但谢沉珣自律,他醒来了,没像往常样早起。 虞翎窝在他的宽厚胸膛里,眉目间有女人娇色,细碎长发柔顺垂下,腰身被他手臂搭住。 姑娘身子经他高大身躯对比,越显楚楚纤弱,早晨天凉,他只慢慢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