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欢喜,电视剧里的马文才也挺帅的,祝英台为什么非要殉情梁山伯? 人死了,那就什么都没了。 生命诚可贵,爱情有那么重要吗? 这大概就是她写不出绝美爱情剧本的原因了吧。 不过慕俞沉说她秀而不实,金玉其外。 他一个工作狂,母胎solo,难道能比她有见解? 带着一丝报复,舒明烟眨了眨眼睫,真诚求问:“小叔叔,那你觉得爱情是什么样的?” 室内的空气陡然凝滞,慕俞沉捏着那本书,白皙修长的指骨不自觉用了点力。 他深沉的目光看过来,凝着她灯光下柔婉恬静的五官,唇线轻抿,一语不发,黝黑深邃的眼瞳中似有几分捉摸不透的复杂,情绪翻涌着。 舒明烟看他这副欲言又止的架势,肯定是答不上来。 她心里有点小得意,终于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原来慕俞沉也有不会的东西。 他自己都不懂爱情,刚才还好意思说她。 舒明烟决定给他点面子,不再追问下去,想说点别的把这个问题给含糊过去。 谁知慕俞沉脸上的情绪早在片刻间彻底敛去,他跟没事人一样,把书随手放回茶几,从容地自沙发上起身:“慕太太,你今晚睡哪边?” 他当刚才那个问题不存在,直接忽视掉。 慕俞沉话题转变太快,提醒她二人已成夫妻的事实,把他们之间难得的一丝和谐气氛给打破了。 舒明烟不得已面对现实。 想到一边的床头抽屉里放着计生用品,她毫不犹豫指向另外一边。 “那睡觉吧。”他率先走过去,掀开被子。 刚才的聊天就这么结束了,舒明烟在原地站了少顷,慢吞吞绕到另外一侧,关掉床头的灯,钻进被子里,并下意识往外床沿的方向挪了挪。 另一边,慕俞沉也躺下来。 室内灯完全熄灭,眼前骤然陷入黑暗。 舒明烟今天困倦了一天,此刻与慕俞沉并肩躺在一张床上,她感觉肾上腺素大量分泌,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闭上眼,她满脑子都是抽屉里的那盒东西。 周围静悄悄的,慕俞沉自躺下后便没什么动静。 舒明烟睁开眼盯着头顶黑幕一般的天花板,鼻端是床褥之间独属于慕俞沉的味道,她心跳快得按捺不住。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她吓得急忙捂住左胸口,怀疑这个心跳频率,慕俞沉会不会能听到。 适应了关灯后的黑暗,室内一切设施都渐渐浮出轮廓。 就这样并排平躺着大概过了五分钟,慕俞沉翻了个身,面朝着舒明烟的方向。 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稍许,他温热浅淡的呼吸喷洒过来,舒明烟一动不敢动,身形变得越发僵硬。 夜幕下,他凝着旁边女孩依稀可见的侧脸轮廓:“你的乳名,为什么叫哝哝?” 原来只是要跟她聊天。 舒明烟眼睫微颤,顿了会儿,思绪有些飘远:“我小的时候说话晚,一开口总是呜呜哝哝的,舌头怎么也捋不直,我爸打趣我,就喜欢这样叫。后来叫着叫着,就成了乳名。” 记得她刚被接来慕家时,慕俞沉偶尔会这样叫她,后来大概是怕这个称呼勾起她对父母的思念,慢慢的就和大家一起叫她明烟。 以前关系亲近的时候,他还喜欢叫她丫头。 哝哝这个乳名,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过了。 今晚突然听到,他依然叫的那么熟稔,仿佛这么多年来从未曾间断过。 慕俞沉说:“我以后还叫你哝哝,可以吗?” 以前舒明烟没觉得这个乳名怎么样,如今被他这样问,无端多出点暧昧的感觉。 舒明烟红着耳尖迟疑了好久,捏着被角的指甲盖泛着点白:“……叫什么都好。” 女孩声音软软的,轻柔婉转,又特别乖。 她这个样子,很容易让男人失控。 慕俞沉喉结滚了滚。 舒明烟浓密柔顺的长发散落枕边,空气中隐隐浮动一股甜淡好闻的清香,闻着似能让人安神。 慕俞沉指腹捻起一缕,轻轻缠在指端,摩挲了两下。 他只是捻着那缕青丝,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更没有肢体上的触碰,却有种说不出的禁欲撩人。 舒明烟浑身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直了,感觉自己成了案板上的鱼肉,关键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宰。 贝齿咬着下唇,好一会儿,她才试着轻唤了声:“小叔……” “什么洗发水?”慕俞沉突然的询问,将舒明烟吼间刚发出的一个字压住。 男人的语调漫不经心,像是在与她闲聊。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