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又做了一次,静无起床时没站稳,吧唧一下倒在地上。好在床前铺着地毯,她摔得不重,只是觉得尴尬丢脸得很。 一只大手伸到眼前,皮肤很白,指甲修剪整齐,干净修长。她突然记起了最后她张着腿被动承受男人的侵入,他正是用这只手托起她的下巴,与她缠绵亲吻。 静无吞了吞口水,“啪”地一声拍开他的手。 “我自己能起来。”说得硬气,两条腿却颤颤巍巍的,像煮软的面条。 她穿着佣人准备好的衣服,内衣不太合身,乳肉快要从罩杯溢出来。墨绿色连衣裙腰线收得紧紧的,木耳边的半高领,裙摆垂到膝盖以下,刚好遮住她脖子上的吻痕和被抓出两圈指印的大腿。 “衣服多少钱?回头我转给你。” 静无说完才想起自己的银行卡余额,再摸了摸长裙舒服柔软得不像话的面料,就觉得后悔,在听到男人回答“不用”时暗暗舒了口气,“那我洗干净以后还给你。” 男人不置可否,问道:“早餐想吃什么?” 她一刻都不想再多呆:“不用,我现在就回去。” “这里没有公交站。”在静无反驳他不要看不起人之前又接了一句,“山上也很难叫到车。” 静无小嘴张了张,又犹豫着问:“那你能不能……” 男人打断她的话,回答得斩钉截铁:“不能。” 早餐是传统的油条豆浆小笼包。闻到食物香气时静无才发现自己已经饿得前心贴后心。她急不可耐地将一只小笼包塞进嘴巴,两颊鼓鼓的,一动一动,像只小仓鼠,一抬眼就看见男人咬了一口包子,吃相比她斯文了有一千倍。静无腹诽着,速度也慢了下来。 等吃完了早饭,司机已经等在门前。静无摇了摇头,零星的记忆钻进她脑袋里——好在不是昨晚那辆车。她弯着身子进了车里,哪知道男人也跟着她上来。 顺路,一定是顺路。 静无正自我安慰着,就听到男人问:“去哪儿?” 静无回答:“警察局。” 她看着男人惊讶的表情,补充一句:“不是告你。” 汽车飞快驶向最近的警察局。中年警察表现得有些为难:“小姑娘,这种事闹大了对你的名声也不好。你看看,你也没出事……” 静无反问:“你的意思是我被下药了还不能报案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是……”他一早听出静无的事不简单,处理不好反而要惹一身腥,暗暗厌恶眼前少女的难缠。 程暻远远站着,向一旁的司机使了个眼色。司机会意,不多时便有人将中年警察叫去,换了个女警出来。 等做完笔录,又去医院抽了血,已经到了中午。明知道很难让庄家人伤筋动骨,静无还是心情愉快了许多。她看了看身边的程暻——在车上时他们已经互通了名字。她这会儿已经想明白,恐怕他也是被庄家人设计的,他又陪自己跑了一上午。她心中还有些怨气,又故作洒脱地摆摆手。 “昨天的事——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被无意中骂成了狗的程暻挑眉看她,“你也别放在心上。以后就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只当我们从没见过就好了!” 她两腿仍酸软着,却脚步轻快,头也没回地很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