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所?”江虹一惊,赶紧站了起来。 “黑子,你好!”双方互相敬礼,握手。骆勇一身警服,戴着警帽,还背着“八件套”。身后跟着两名荷枪实弹的青年特警,戴着头盔,端着黑黝黝的微冲,威风凛凛。此刻,列车刚刚驶出楚都车站,正在加速向前。 “有情况吗?”江虹非常敏感。半个多月没见骆勇,他又黑又瘦的,眼窝凹陷布满血丝,一看就是两天没有睡觉。江虹知道他这几天带人在堰冲坡设点埋伏,今天凌晨抓到了7个盗墓贼,包括斗牛、宋钢,但是跑了卷毛、乔伦。楚都这里已经布下天罗地网,所有交通要道设卡查堵,火车站是重点,自己刚才昏昏欲睡给忽视了。 “我们上来看看,卷毛和乔伦可能在你的车上。” “什么?情报准确?”江虹不敢相信,嫌犯这个时候上他的车岂不自寻死路? “我们一直在审斗牛、宋钢,两人顽固不化,拒不交代。今天中午斗牛终于愿意坦白一点罪行,他说他们原定今天凌晨再次盗墓以后,计划乘坐下午g1627次列车尽快逃离楚都,返回辰州,所以我带两个特警急匆匆赶来了。我刚才看见一个女乘警下车,在站台上跟值班的站警交接,她说你在5号餐车,我就赶到餐车来了。” “你没见过。那是我的徒弟,也是师妹,叫夏冰冰,她在8号车厢执勤。你们坐吧!喝点热茶。”江虹看看窗外,楚都虽已放晴,但是天寒地冻。 “谢谢!”骆勇三人坐下,接过江虹递过来的茶杯。苗彤赶紧送出一壶新的热茶,还端上来三个小蝶零食,瓜子、花生糖和糕饼。 “主任,多谢!” “阿sir,不谢!”苗彤笑笑,又回吧台里了。 “骆所,今天凌晨还顺利吧?” “抓了几个喽啰,跑了两个主犯,不算顺利。当时月黑风高,阴雨连绵,堰冲坡的能见度非常低,伸手不见五指,我们就靠强光电筒照明。摸上来的这些喽啰都被我们一网打尽,包括斗牛宋钢,卷毛和乔伦是躲在外围指挥,见势不妙钻入夜色跑了。” “真是两条泥鳅。我不明白他们明明知道堰冲坡有警方保护,为什么再次来盗墓?” “三个原因。一是斗牛交待,卷毛接到伊桑·莱恩电话,指令他们不惜一切代价继续作案,不能被其他盗墓贼占了便宜。二是堰冲坡盗墓案发生以后震动世界,已有国际文物买家喊出天价收购堰冲坡的楚国文物,这刺激了伊桑·莱恩,他是急红了眼。三是我们为了铲除盗墓根源,转变策略,故意露出破绽,造成夜晚警力薄弱假象,他们就上了钩。” “原来如此。骆所,斗牛是个绰号,他本名叫什么?他交待了没有?” “蒲迟。” “什么?蒲迟?” “是的。斗牛已经落网,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抓主犯。我上车只跟两个站,两溪口和汉昌,汉昌下车再坐其它列车返回楚都。斗牛虽然愿意交待罪行,但他也像牙膏似的,需要我们一点一点的往外挤。还有宋钢也要尽快拿下,骨头再硬也必须啃,这两个人非常关键,我要回去继续审问。” “骆所,卷毛和乔伦会这么傻吗?既然同伙被抓,他俩肯定改变逃跑计划,包括逃跑路径以及方向,否则就是自投罗网。他俩真敢上我的车,我保准一抓一个准。” “黑子,不能轻敌。” “明白。两溪口15点09分到,汉昌15点21分到达,还有20分钟的时间。两溪口站也属你们楚都地区,周永为了逃避追捕,1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