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柯心宜发现了书包下面的一本书,冲我道:“师父,帮我将书包挪一挪……” 现在的学生,学业真是重啊,就女孩的书包,起码有十多斤重,虚弱的柯心宜竟然无可奈何! 我将书包挪到了一边,柯心宜将书取了出来。 却是路边摊上买来的一本鬼神之书。 这种书一般是门外人杜撰的,全凭臆造,怎么邪乎怎么来,与真正的数术半点也不搭边,就为了专门哄那里迷信的老头老太太。 起的名字也很uc。 震惊:这么做会让你家宅不宁,每个人都会中招,你还不了解一下吗? 男人看了沉默,女人看了流泪,因为无知,他犯了大忌,最终家破人亡…… 柯心宜迷惑地问道:“这是什么啊?” 我想了想道:“估计是女孩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想要自救吧!” 我拉开书包的拉链,厚厚的课本倾倒而出,课本的中间,似乎还夹杂了许多的票据,我将票据都看了一遍,最终得出了结论:“这个叫杜秋至的女人得了绝症……” 应该是女孩的亲人得了绝症,又无钱治疗,最终只能眼看着死去…… “这个女孩承受得太多了!”柯心宜感慨道。 谁说不是呢。 每天背着十多斤重的书包上下班,但是书包不算最重的,最重的是书包里一张一张的票据,每一张票据,就是死神的催命符。 “吕方吗?”我叫住 了树荫下玩手机的吕方。 吕方抬头看向我,一脸的疑惑,尔后想了起来,指着我们道:“你们,你们……” 我在吕方的电动车上坐下道:“吕方,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希望你如实回答我!” “你们想干嘛啊,我凭什么听你的啊!”吕方不满地道:“你有问题问我,我还有问题问你们呢!”吕方看向柯心宜:“你不是社区工作人员,就是去我家摸查情况的对不对?你们想干什么?” 我微微一笑,反问吕方道:“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偏头痛啊,特别是睡觉的时候,总会感觉鼻梁上压着什么东西……” “有没有这种感觉?” 吕方面露惊异之色。 “那就是有罗……” “你怎么知道?”吕方惊呼道:“这件事情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我取过一张符录,递给吕方道:“将它贴在额头上!” 吕方迷惑地看着我,没有动作。 “照我说的做!”我道。 吕方迟疑了一下,看了看人来人往的街头,又回头看了一眼公司门口玩手机的几位同事,确定我和柯心宜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对他下手,便将符录贴在了额头上。 “现在怎么办?”吕方看向。 我没有说话,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一分钟的时间过去了,我揭下符录,就见符录的中间有一道黑气,似刀非刀,似剑非剑,倒像是有人在其上喷了一团墨汁一样…… 我将符录抖了抖,淡绿色的火光燃起,在烧到那团黑气之前,有的只是烟火气,在烧到那团黑气时,就像是在烧一块腐烂的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