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也知道,现在眼看到了冬天,那还打雷啊,根本没有雷劈木。” 我听完眉头一皱,不免有些失望,心想这一趟算是白来了。 这时孙大状上前一步说道:“哥哥你别急,冬天不打雷,肯定找不到雷击木,不如你在我家暂时住下,等来年开春,这春雷一响,咱们再进山碰碰运气,说出准能找到雷击铁桦木呢。” 我听完眼睛顿时一亮,仿佛又看到了一丝希望,当下点头同意。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和余半仙还有金铃三个人,就在孙支书的家里住下了。 孙支书祖上就是猎户出身,一家人靠山吃山,除了平日打理一块荒地,种上一些蔬菜以外,大多数食物都是靠进山打猎获得。 大兴安岭遍地都是野物,深山里的兔子,山猪,野鸡,袍子,还有林子里的木耳,野果,蘑菇等等,都是美味四溢的山货。 山里人记恩,因为我救了孙支书的媳妇一命,她心存感激,在吃喝上自然不会吝啬什么,尽拿好吃的招待我们。 小野鸡炖蘑菇,再加入山里采摘的新鲜木耳,搭配大蒜,生姜等调料,放到砂锅里熬炖,那诱人的野味儿,就算神仙下凡也招架不住。 山猪风干后的腊肉,透着黄汪汪的油腻,切成薄片儿,再搭配酸菜丝下锅,加入火红的干辣椒,用大火爆炒,一盘香辣的酸菜丝炒腊肉就出锅了。 大蒜酱鱼,鱼是四十里外的湖泊捕的,被孙支书媳妇收拾干净,用传统的土缸加入大酱发酵,切成盘儿,放入一层蒜沫儿,也是一道难得的美味。 这些都是地地道道的农家土菜,在城里有钱都吃不到,配上孙支书自家酿制的烧酒,吃的我和余半仙直吞舌头。 不知不觉中,时间就过去了一个月,冬天来临,北风刺骨,入冬的第一场大雪飘落,给这个巴掌大的村庄披上了一层洁白的银装,随之天气一下子就冷了下来,眼瞅着大雪就要封山了。 这段日子以来,由于整天大鱼大肉,我的体重也增长了十多斤,看起来更加壮硕了一些。 余半仙那老货就更不必说了,原本就是个胖子,一旦肚子灌满油水后,体重更是直线飙升,整天碘着肚子在院子里晃荡,打老远儿一瞅,活脱脱一个快要临盆的孕妇。 我俩算是吃的膘肥体壮,但却苦了孙支书一家人喽。 入冬之前,孙支书就和他的儿子大壮进山打了一些猎物,风干成腊肉后储存,也够他们一家三口维持到来年开春。 但是我和余半仙一来,就凭空多出来两张嘴,原本的食物已经不够吃了。 眼看着快要断粮,残酷漫长的寒冬就要熬不过去,孙支书终于坐不住了,一拍大腿,决定冒雪进山打猎。 说做就做,孙支书爷俩一老一少,挎起猎枪,带上猎犬,就准备进山。 我跟余半仙最近也正闲得心痒难耐,整天窝在屋子里猫冬日子都快淡出鸟来了,一见他爷俩进山打猎,顿时来了兴致,穿上厚棉袄,扣上狗皮帽子,带上金铃,也屁颠屁颠的跟了去凑热闹。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