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的朋友?萧疏?陈月望?” “这爱子可是早年就活动了,现在怎么也是个中年妇女了吧?”有人反驳:“你刚刚举例那两个,爱子活动的时候她们才几岁?” “也是,不过如果是中年妇女的话,难道是寒星的姐姐?或者是邻居?”众人猜测地越发漫无边际。 “大家都回去好好想一想,我们明天开会说一下可能的人选。”老教授这么说着,大家都散了。 易寒星一副完全没有收到影响的样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直到深更半夜,边上都趋于安静,睡不着的易寒星才准备出房间门走走。 都说大漠孤烟直,在戈壁滩这种地方,夜间空中景象很是美丽,易寒星看着漫天星辰手可摘,不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谁?”这口气还没叹完,易寒星就听到有人提问。 “是我!”易寒星回答着,往声音发出的方向走去,生怕半夜有人伪装的理直气壮潜入进来。 在易寒星看到来人的时候,松了一口气:“教授,您怎么这时候还没睡?” “我们年纪大了,觉少!”老教授说着,忍不住问:“你呢?小小年纪,怎么还不睡觉?” 可能是老教授的气场太让人信任,易寒星如实回答:“我实在是睡不着。” “因为什么?因为今天审问华九春?”老教授问着。 易寒星点头。 “是因为华九春的姐姐过世这件事情?”老教授继续问。 易寒星继续点头:“其实我觉得,他姐姐的死亡,我也是有责任的。” “为什么要这样想?”老教授一遍问着,一边拍了拍路边花圃的石头底座:“来,坐下来,我们慢慢聊。” 听到老教授这话,易寒星无奈笑了笑,在老教授边上一屁股坐下去,说道:“其实这事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我特别看不惯我家二姐夫在二姐怀孕的时候还收通房丫鬟,为此闹了好久,让二姐夫把丫鬟送走了。” “现在她们夫妻两是一对人?”老教授问着:“没有姨太太?” “没有!我二姐夫已经洗心革面,现在可是个工农党员。” “那不是很好?” “您听我继续说啊!” “你继续,继续!”老教授示意自己绝不乱插话。 易寒星于是得以继续说下去。 “虽然我是个工农党员,但是在我还只有几岁的时候,对于这个党派的理念的认知是不透彻的。”易寒星说着:“我当时只知道姐夫做错了,想要成为他人姨太太的丫鬟也做错了,但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错,满脑子都是宅斗那些事情。” 虽然接受过多年思想教育的洗礼,但是一开始的时候,易寒星理论联系实际的经验还是很匮乏的。 “所以即使我因为同情身不由己的丫鬟,给了她一笔遣散费,还特意告诉她应该怎么使用这笔钱怎么生活,但是没有想过帮助被压迫的她,反抗奴隶主、反抗因为父母权力压迫她的人。” “人的认知是一个过程,就好比我们小的时候,我和你说太阳离我们远、月亮离我们近,你也是认识不到这个差距的,甚至现在绝大多数人都认识不到,但是现在的你知道了。”老教授安慰着:“这就和这件事情一样,你在以前没有认识到帮助她的正确方法,但是经过在根据地、在工作当中的学习,你认识到了,以后碰到类似的,才能避免悲剧再次发生。” 这么说着,老教授还补充道:“至于说愧疚感,你可以有,但是不需要太多,因为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多方面因素导致的,你没能及时作为,只是微小的一点点,只要华九春的父母依然重男轻女,想要通过卖女儿支持儿子奢侈的生活,除非这姑娘自我觉醒,不然谁也没办法真正救她。” 易寒星点点头:“我只是太过可惜,如果当初我能够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