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是茫然的,她确实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的展开。 算起来,她和厉斯年只有过一次,也就是喝醉了酒失控的那一次。 难道说… 很快窒息感涌来,她涨红了脸挣扎起来,之家在厉寒的手上划出来了数道红痕。 “放开…” “…这事情…跟你没有关系…” 怀孕是她的自由,她的人身自由。 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几乎濒临窒息,厉寒的手也缓缓地松了下来,然后狠狠地把她摔在了地上。 他也没有再给她多余的眼神,而是直接转头摔门离开了。 江以宁坐在地上,有些费劲的缓过气来,一个劲的咳嗽着。 起初虽然有些茫然,但是现在知道肚子里竟然有有了他的孩子以后她的心陡然生出了一丝幸福感。 可是这个孩子能保住吗? 她有些迷茫的看着房门的方向。 对于厉寒来说,这个孩子就是眼中钉,肉中刺,他会眼巴巴的看着这个孩子长大吗? 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摸上小腹,连带着表情也柔和了几分。 她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 她的眼神陡然坚定下来。 …… 等到厉斯年醒过来的时候,飞机已经抵达了华国军方。 由于这件事情牵扯太多,事态严重,铭科不得不把他一起带回军部,等候上级的命令。 他一醒过来,整个病房里的气压就低了好几度。 铭科根本在里面待不住,只能在外面等着上级过来。 可厉斯年又怎么会放过他? 他敲了敲旁边的桌子,沉声,“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铭科不禁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才小心翼翼的靠过去,“天…天狼队长。” “不用这么叫我,一队已经散了。”提起这件事,屋子里的气压更低了。 要不是当年发生那么大的变故,也不至于会让一队解散,更何况孤狼跟天狼还曾经是队友。 铭科顿时有了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的冲动。 哪壶不开提哪壶。 “是…厉先生。”像是在上级的面前一样,铭科在他面前也忍不住注维持着检阅般的姿态。 厉斯年没管他,只是看着自己被打过麻药的胳膊,若有所思。 “她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回想起在他彻底失去意识前江以宁对他说的话,厉斯年的脸色更加阴沉了些。 铭科原本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却又在他视线赢过来的时候,立刻点了点头,结结巴巴的说,“好像有。” “说。”厉斯年撇了他一眼。 “江小姐说,只有这样,才能够让我们都能平安离开。” “还有让您调养好身体了,再去找他。” 说完了,他又仔细想了想,确定没有落下的以后才站定在一边。 厉斯年看着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摘下了随身带着的手镯,放在了他的手里,而他也就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一直紧紧扣着那一枚手镯。 竟然敢自作主张,自己决定。 还敢给他打麻药,用这种手段来逼他妥协。 厉斯年又气又无奈,他明明知道这么多很危险,却又选择了这么做,不得不说他们还真是心有灵犀。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