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在墙上。 “嘭”一声闷响。 两人死死盯着屋子和厢房。 没有人影出现。 于是他们对视一眼一个拉着狗一个拉着人直接进旱厕了。 旱厕味道大,能掩盖住血腥味。 不过地上的血迹太多这是掩盖不住了。 徐横低声问:“班副,审问还是直接进去?” 孙征南拿起晕厥青年的手看,说:“不是老兵,直接进。” 徐横低声说:“肯定不是,我杀个狗吓拉了,真他妈草了,可别是寻常百姓,要不然咱就造孽了!” 孙征南从青年后腰摸出一把手枪,冷笑道:“寻常百姓他吗随身带这个?” 这枪他们很了解。 他们也随身带着,不过带的是打火机模型,而这是真品:格洛克。 两人矮身贴着厢房听了听,没有声音贴着厢房墙壁去正房。 正房也没有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往下指: 有地下室。 徐横指了指正房低声说:“这里出来的。” 孙征南持枪往里看了看,说:“去找找能用的东西。” 徐横脱鞋赤脚弯腰准备进屋,可回头看了看又去了充当厨房的厢房。 他出来后一手是个白塑料菜油油桶一手是一袋子白面粉。 孙征南笑了起来。 他也脱鞋然后两人进入房子里面。 油墨味更大了。 屋子里前后窗户打开,用海风来冲淡油墨味。 地上放了一摞摞的劣质报纸。 徐横上去看了看,全是关于台风、海啸、海底地震的‘专家’警告。 他明白了。 真碰到敌特了! 这次翁洲和海福县里流传的谣言绝对跟这屋里的人脱不开干系。 屋子最西一间的木床被搬到了一边,露出个大洞口,下面有一副很长的梯子。 孙征南持枪瞄准洞口,徐横试探的给他一个眼神。 孙征南想了想摇头,用手势给他打招呼:不动,等待,等舌头上来,再抓一个舌头。 徐横明白他的意思,趴在地上撸起袖子。 下面有聊天的声音响起,然后有人嘀咕说:“顺子怎么回事?拉个屎而已,怎么还没有出来?” “妈的,会不会出事了?” “出屁事,狼崽子连个声都没有呢,刚才顺子出去还喊了狼崽子去吃屎——估计他是便秘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阿崩,你上去看看顺子怎么回事,现在是关键时候,都得加倍小心!只要再熬个三四天咱们就可以撤了,到时候金钱豪宅美人应有尽有!” 有人爬梯子上来。 他的头刚冒出来。 徐横双手跟铁钳子一样卡住他脖子硬生生拽着脖子把人给撕扯上来! 快准狠稳! 下面的人听到不对劲便问道:“阿崩你怎么回事?” 徐横一个满身大汉缠住了这人给他送上了个蹲坑锁:这人被拽出来趴在地上徐横坐在他后背用膝盖夹住他手臂用双手卡住他脖子猛压颈动脉,这人很快面红耳赤翻着白眼瘫软在地。 孙征南不动弹,始终持枪指向洞口。 徐横起身将油桶拧开侧倒,顿时有菜油顺着洞口往里流淌起来。 菜油很粘,贴着梯子往下流淌。 下面的人也很警惕,问了一声没有回答立马关灯吹灭蜡烛贴墙站好。 菜油全部流下去,徐横赶紧打开面袋子往下撒面粉。 孙征南厉声道:“下面的听好了!你们被包围了!有火源赶紧熄灭火源!否则就是爆炸!粉尘大爆炸!” “给庄满仓挂电话!” 然后过了一会。 徐横看到了墙头出现了一顶大盖帽。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