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药,给他一点深刻的教训,必须得让他知道没轻没重乱撒谎的代价! 王状元看到了王忆阴沉的表情和冷酷的眼神,他知道自己的小阴谋被识破了。 童子尿兜头而来泼了他一脸,然后他死死闭着嘴拼命摇头,等有所空当的时候他赶紧叫:“怎么了、我怎么了?你们这是干什么?” 骑跨在墙头的人见此急忙叫道:“王老师真是神医了,这一泡尿下去直接把草鞋的毛病给他治好了!” 但庄户人家只是见识少却不是傻子,看着王状元突然清醒过来他们当中不少人便怀疑:“这小子是不是装病啊?” 王状元更不傻。 他见自己已经被尿给喷过了,这个亏不想吃也已经吃过了,那就绝对不能承认自己是装病—— 他那个下手没轻没重的老爹正在旁边虎视眈眈,手里紧握铁锨,看起来随时能拍下去终结他的狗命! 于是他赶紧叫道:“王老师、王老师你们怎么在这里?爸妈这是怎么了?我、这是干什么呀?” 到底是自己的种,凤丫听到他发问便赶紧扑上去把儿子给拽起来,喜极而泣了:“草鞋你没事了?你可吓死娘了,你刚才是怎么了?” 王状元心虚的瞥了眼王忆,缩着脖子嗫嚅道:“怎、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刚才、反正我感觉我一直在做梦,但刚才大米冲我撒尿,我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 “你清醒过来你怎么不出声啊?”大胆皱巴着眉头问道,“王老师你说这孩子是不是鬼迷心窍有点傻了?” “他刚才清醒了却不出声,让人家一个劲的尿自己,这怎么回事?” 王状元忍无可忍的叫道:“大米端着他牛子冲我脸上撒尿我怎么出声?我不敢张开口啊,一张口那不是要吃一嘴巴?” 大胆愣住了。 凤丫搂住儿子欣然叫道:“没事了没事了,我家娃没事了!” 她又冲王忆感恩戴德:“王老师还得是你、得亏是有你啊!” 王向红见多识广,他背着手问王忆说道:“王老师,这草鞋真没装病?” 凤丫抢着说:“肯定没装病,王老师刚才都说了,古书上也有这个病,他就是天天在山里野得了这个类犬病!” 队里不少社员点头:“是,这孩子最能野了,天天的放了学就在山上窜,跟个野猪一样。” “以后在山上还是得小心点,吸了毒雾得了这个类犬病挺要命啊。” “要什么命?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就是个邪病,用童子尿就能治,你儿子还是童子呢,你不用怕,你得了类犬病让你儿子冲你嘴里撒尿就行了。” 王向红回忆了一下刚才王忆出口成章那一席话,对自己的判断又有些没信心了: 李时珍和《本草纲目》他都知道,王忆最近一直在研究从金多有家里带回来的古代医书这回事他也知道,所以联想刚才王忆的侃侃而谈…… 他觉得可能真有这么个毛病。 类犬病。 因为他听说过外岛有人得了狂犬病学狗叫学狗撒尿学狗打滚甚至学狗吃屎,结果最后并没有死,熬过几天后活过来了。 这事外岛一直没有个定论,现在王忆介绍了类犬病这种疾病,他便推断以前外岛那些得了‘狂犬病’最终却活下来的应该得的就是这种病,他们得的正是类犬病。 看到王状元安然无恙,社员们散开,然后三三两两、三五成群的一边走一边讨论着类犬病这一疾病。 他们真信了王忆的话! 这也是王忆的威信。 另一个就是,这年头乡村地区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说法都有。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