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想到就中午睡觉的这会儿工夫,王思琪又梦见了徐佳佳。这回梦里面的徐佳佳非常的生气,至于王思琪为什么要寻求我们的帮助?要不是我听见她那个屋子里面有点不对劲,赶快去解救她的话,那王思琪很有可能就直接窒息死过去了。 王思琪的情况不容乐观,我特地打了电话,井泽然决定在今晚就给王思琪做法。 不过井泽然也说了,做法并不是说说就能做的了的,就像是古代说的,天时地利人和,这些是一点也少不了的。 井泽然让我准备了不少东西,而且做法的时间就定在晚上十二点。 我,俞千蝶还有牧白要是半夜睡得话,肯定睡不踏实,所以半夜的时候肯定是不能睡个囫囵觉了,我们三个人肯定是要在旁边看着的,万一井泽然有什么事,我们还能当个助手,要是我们一个人也不在,突然发生什么事,井泽然一个人也不好应对。 法事虽说只是小小的一个形式,但是却是要耗费不少力气能量。在我们打闹的时候,井泽然一直坐在沙发上闭目眼神。 俞千蝶拍拍脸,站起来说:“我现在实在是困的不行了……一会要是起不来胡言你记得叫我啊。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精神头也越来越不好了。” 牧白听见俞千蝶这么说,油嘴滑舌的道:“我胖也还没说啥呢,你们几个就都不行了?” 我白了牧白一眼,牧白也能说出口。但是更令人吃惊的就是俞千蝶了,她估计也是因为没有睡好觉十分的生气。“胖子,我平常容忍你很久了,你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俞千蝶临走又问井泽然要不要去休息会,井泽然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俞千蝶虽然知道井泽然平常就惜字如金,但是还是不喜欢井泽然这样对自己说话。 俞千蝶估计是害怕之后举行法事的时候井泽然精神注意力不能集中,又好心好意的劝说了半天。井泽然等都没想就直接摇摇头表示拒绝,俞千蝶立刻脸色就沉了下来。 或许是俞千蝶的反应太过强烈,井泽然终于抬起头,正视俞千蝶,“不用。” “噗。”听见井泽然这么说,牧白笑的瘫倒在沙发上,俞千蝶直接被气的没脾气,“我这今天也是困的不行了,我管你做什么,睡觉去睡觉去。” 俞千蝶嘟嘟囔囔的走了,我扔给牧白一个抱枕,“行了吧你,能不能正常点。” 时间过得很快,不一会天就黑了,简单的吃了点东西之后,我跟牧白坐在沙发上大眼对小眼。 我们两个想说说话玩会牌,但是看看在一边闭目养神的井泽然,又害怕打扰到大佬,所以没办法,我们两个只能安安静静的坐着,通过眼神交流。我拿出手机,完了一会手机玩累了,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觉到有人在拍我的脸,“醒醒,醒醒。”我嘟囔着一把打开那只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怎么了?”我刚睡醒,有点不太清醒。 “胡言,快点,还在那做什么!”一睁眼就看着俞千蝶一张放大的脸在我眼前,还有俞千蝶这一嗓子,惊得我也只是迷糊了那一瞬间。 我抬头看了看时间,现在十一点半了,还差半小时,我赶紧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我跟牧白将房间里的王思琪抬到客厅的空地上,我们两个觉得王思琪一个女孩子,还特意在地上先铺了床被子,然后才把她放下。而另一边的俞千蝶,从阳台上抱过来我们之前买的母鸡,等着井泽然需要用到的时候,就递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们三个人在一边静静的等候着,井泽然还是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我摸不清井泽然是什么想法,为什么到这个时候还能这么淡定的坐在那,眼看着就要到时间了。但是我们谁都拿不准他是个什么意思,所以都不敢贸然过去叫他,只能在一边等着。 空气中静的可怕,俞千蝶抱着的母鸡都在一晃一晃的打瞌睡,我能听见我们每个人的呼吸声。母鸡不时的咕咕几声,我想它应该还不知道,自己马上就会被杀,只是奇怪这几个人为什么要扰自己的清梦,让自己睡得这么不舒服。 我想起今天下午的时候,井泽然交代我们去买母鸡,牧白吃惊的样子。虽然我不知道母鸡是做什么用的,但是想想古代,鸡血也是一件辟邪的好物,最主要的是,就算我们两个问,井泽然也不会说什么的,我们两个乖乖的去市场挑了一只最大,最威风的母鸡回来。 我猜测,井泽然应该是要这只鸡的鸡血用,所以,这只母鸡应该活不了多久了,我不禁在心里惋惜这只鸡,不能继续活下去,也不能履行自己的使命——等结束后,我想没有人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