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确实也有道理,我之前也住过很长时间一段医院。在医院里面遍地都是那种难闻的让人有种作吐的消毒水味道。但是至于其他的,我从来都没有感觉到,当然也不希望自己能够感觉到。 我们几个出了医院,但是陆志文现在的身手还不算太利索,由我和胖子两个人搀扶着。他一看见了太阳,露出了欣喜的微笑。“在医院呆了那么长时间,我都快要窒息了。” 我都不好意思戳破他,您老总共进医院,也不过是个两三个小时的事情,还能够让你窒息,难道是你不是玻璃做的不成? “你的表情不要这么的露骨。”他看见了我的不耐烦,“你们这些年轻人,总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求人也要拿出一副求人的态度,懂得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样的地位之上。” 陆志文一边和我们一起往前走着,一边给我们讲个故事。我也不知道干我们这行的,为什么有那么多的故事,但是这好像也是对于自身阅历的一种肯定吧。 总而言之,有故事未必是代表好的,但是绝对并不是一件好的遭遇。陆志文这回估计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自然把事情挑着严重的讲。 这件事情发生是在2015年,其实距离现在也没有多少年的时间。那个时候,陆志文据他的回忆,他还算是年轻力壮的,虽然现在其实也没有过那么两三年。他在当时就已经垄断了本地的佛牌生意,也正因为他在本地结了不少的仇怨。 任何一个东西,一旦走上垄断的,位置上面,那就意味着高利润和高回报率。同样也预示着十分的危险,因为有无数人都在窥探着你这条道,如果不小心你便可以死无葬身之地。 “做佛牌那会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叫王刚吧。”他突然话头一转,对着在他身后的王刚说。 我听了之后吓了一跳,我们总共也没有见几面,他怎么知道王刚的名字?难道说他们之前请牌还真的是在一路上呢? “你这家伙不太地道啊。”陆志文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阴险的笑容。“我当初看你这个小伙子挺不错的,想要把你发展到我的手下做代理,结果你这家伙一听就跑了。” 王刚听完之后,露出了有点尴尬的笑容,我这才意识到,原来这两位大佬是认识的。估计之前还真的有那么多的渊源,搞得现在两个人水火不容一般。 等到这事情继续往下讲,我才知道了其中的猫腻,原来王刚在t国请牌,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而是他跟了本市的另一个稍微有一些现象发展的叫做龙哥的人。 陆志文和龙哥在本市可以说是龙湖的,天天上演全武行。甚至于有一度,甚至把黑社会全部都惊起了,他们两个人可以说是闹得鸡犬不宁。 而王刚属于他的敌对阵营,自然和他没有什么好的脸色。 而陆志文所讲的故事,便是和他们牌商之间的恩怨情仇有着密切的故事。原来龙哥看见陆志文把这生意做大了,而且还有一垄断本市所有的牌上业务,自然是心中一百个不服气。于是乎,直接请了t国有名的阿赞来到z国,并且出了高达数十万的奖金,只是为了让陆志文受苦。 陆志文这家伙虽然说做生意比较艰险,但是从本质上讲,他还算是一个守法公民的。这种阴险的事情,他一般都不敢放在别人的身上试一试。 “我之前说过,人做事天在看,特别是做牌商生意的,更要有这样的觉悟。你看看你,你再看龙哥那样的人,为了这些钱,可以说是无所不用,最后呢?”陆志文一边说着,一边对王刚吹胡子瞪眼的。王刚扭过脑袋,也不理他。 陆志文在受了降头之后,整天都觉得要死过去了。其实这句话是一个通俗的大白话,而在事实上,那就是陆志文那几天就觉得吃喝住行没有半点的意思。其实说句时髦的话,那就是他有点抑郁症了。 这时间差不多快过了半个月,他的佛牌生意也实在是无心打理,慢慢的龙哥的生意就后起之上了。陆志文看到这里,心里面不禁没有半点的斗志,反而觉得要是这样也挺好的,自己下岗退休也乐得清闲自在。 可是舒坦的日子没过几天,就有很多他之前的代理找上了门来。其中不乏是有几个大生意的,据说成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