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whereareyoufrom,你没有道理不认识。” 天歌蹙起眉头,茫然中带上几分无措: “巍峨阿有福若母?这……这是什么番国之言么?晚辈倒是通晓一些金语,但却没听过这样的话。师父,您可听过?” 林回春自然也是一脸懵: “什么福若母福若爹的,不是我说老哥们儿,我这徒弟这才多大,虽说聪明是聪明了点,但你指望他能懂什么番邦之语怕是在为难他。这我都没听说过……” “不会的,你应该懂的!你怎么会不懂!” 姬老爷子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人也从椅子上猛地站了起来。 天歌一个错愣,身子重心后倾,一屁股坐翻了小杌子,双臂撑地半倒在地上,愣怔着呆呆抬头看向姬老爷子。 见自家徒弟被吓到,林回春这时候也站了起来,看向莫名其妙的姬老爷子: “崇华,你这样便不厚道了。当初你想见我徒弟,我念着咱们之间的交情,不想让你拖着老骨头南下奔波,二话不说写信将人喊来上都;可是如今人来了,你有什么想问的想知道的,好好说便是,这样凶人发脾气是做什么?” 姬老爷子看向林回春。 老友面上的不满让他终于找回了些清醒与冷静,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满心的欢喜与期待,在得到否定的回答之后化作泡影落空,姬老爷子说不上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当年做生意一赔到底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生出过这种沮丧与失落。 “是我冲动了。” 老人哑了声音,看着地上的天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只能无力的抬了抬手,示意身边的随从: “姬夏,扶林公子起来。” 天歌依旧愣怔,顺着姬夏的搀扶慢慢站起身子。 “今日是我失态了。若是吓到了你们师徒,莫往心里去。” 姬老爷子看了一眼天歌,苦笑一声对着姬夏招了招手: “走吧。” 看着老友这幅从未有过的颓丧模样,林回春也觉得自己方才的话好似有些太过严厉,遂咳了一声: “罢了,我送送你。” 说着将桌上的锦盒拿起,“这东西你得收着,我知你看它极重,寂然这小子不是你所找的人,将东西托付给他只会落空希冀。”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姬老爷子心头再次抽动,竟是来不及开口说话,便往后一栽,倒了下去。 好在姬夏就在跟前,出手极快的便将姬老爷子的身子扶住,但也因为出手着急,一时没有注意,碰到姬老爷子身后的林回春。 后者捧着盒子的手臂一个不稳,那锦盒便滑落下去。 眼见那晶莹剔透的璀璨水晶球便要坠地碎裂,却见一只骨节修长分明的手稳稳的将那水晶球接住。 见那东西被接住,气儿梗到脖子的林回春总算是放下了提着的心。 “林神医!快看看我家老爷子!” 姬夏急切的声音传来,林回春才想起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一时之间,原本岁月静好的后院霎时陷入喧动。 …… 流光溢彩的金沙在水晶球中缓缓随着水流弋动,只要手指微微一碰球壁,里面好容易落定的细沙便会再次起伏飘动。 天歌坐在小杌子上,安静的看着手中的水晶球,看着那个笑哈哈的小童子,看着底座上那串符号。 陷入久久的沉默。 方才姬老爷子的晕倒,她多多少少猜出了原因。 是因为她方才的否认吧? 如果不是她的否认,那双浑浊双眼里的光芒不会那样快速的消逝。 放才来时精神矍铄的老者也不会颓然倒下。 天歌只觉心中说不出的烦乱。 她觉得自己是有权利保守自己的秘密的。 但是如果姬老爷子因此有了什么闪失,她又该如何给姬修齐和阿芮,如何给师父交代? 她可以为了自己要做的事情,去挥刀斩向那些恶人,便是鲜血溅身也能毫不退缩无有畏惧,但为此牵连无辜的人,又要如何做到呢? 她想找一个答案,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