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安宁。 贾琏一个激灵,想到上辈子大房的凄凉地位,忙道:不行!那我们可不就是案板上的鱼,他们想什么时候宰就什么时候宰吗! 贾赦定睛看着他,嘴紧紧的抿在一处。半晌,他呵呵冷笑道:你个在岸上的废鱼,可不是他们想怎么宰就怎么宰! 贾琏心下恼道:***!这不是还是上辈子混不吝的爹! 贾赦悠悠说完后半句:你没读书的脑子,以后好好跟着我学些上马拿刀的本事,以后把他们的头当鱼给剁了! 贾琏鼻子忽然发酸,却又有一种恼意恼他的爹在上辈子不与他分享难处,只任凭自己颓废。 今晚我要吃剁椒鱼头! 贾赦小眼儿一瞟:听见了吗? 被瞟到的侍从忙不怠滚去厨房通报。 作者有话要说: 本期又名:贾赦的傲娇现场。(大雾) 昨晚吃了一盘水煮鱼。看着汤鲜清清白白,只有两三粒花椒点缀。结果一入口,特辣!!! 吓的今天又点了一盘,回味回味。 第13章 贾琏(2) 琏哥儿,您又长高了!为他量体裁衣的婆子惊喜道。 贾琏拉一拉遮不住手腕的袖脚,暗地里扯了扯嘴角。 天可怜见,贾赦好歹能称的上是将军,偏偏毫无武官的赳赳气势,一张口,旁人都要以为他是兵油子。 偏就是这样的爹,每天大清晨把他拽起来,先去演武场跑几圈,吃个饭散步到马房那,骑马出城给祖父上香,再回来,操练刀枪。 中午吃饭,午间休憩。下午读兵书,看驿报。 贾赦逼他看的时候振振有词:就算你不通四书五经,也要知晓人世道理,不堕贾家威名。 贾琏还能怎么办呢?只能硬着头皮,应着是是是对对对好好好,然后对着蚂蚁一样密集的字欲哭无泪。 他之前非常期待,父亲不昏昧会如何。但真的逮上认真教导他的父亲一时间还真有点不习惯。 但,也挺好的。 他们就如此这般的过了三年。 到了出孝的那日,贾府小办宴席。众人纷请贾母上首位。 贾母坦荡荡坐了,一番酒菜疏阔、忆旧展新后,贾母看了眼坐在右手,为她夹了好几次菜的贾政,清清嗓子。众人霎时都安静了。 便听贾母发言。 这事在我脑中也存了久了,只是赦儿总不得空,一直寻不得机会说,她说道贾赦忙请罪不提出了孝,就要收拾器物预备搬院子了。我依旧住在荣禧堂,如何? 众人纷纷道:老祖宗住在荣禧堂,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贾母继续发言:政儿至孝至顺,赦儿扶棺我也习惯他和王氏在一旁侍候,就让政儿随我住着,如何? 有嘴快的已经应和贾母,而贾母,只看着贾赦。 贾赦抖着手,晃了晃身子,仿佛是已经喝醉了。只是脸色煞白。 贾琏听着,却怒了! 他本不是迎春一样温和的性子,窝里横起来,也敢提刀砍人。大概因为在宴席上喝了一盅甜滋滋的果酒,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哐当一声,椅子被他踢的老远。 你!你这是在做什么!邢夫人惊呆了,情急之下忙斥责道,又朝贾母陪笑,琏哥儿一定是喝醉了。 我才没喝醉!贾琏冷笑一声,不理会上不得台面的继母,只盯着贾母,老祖宗,您话里的意思,是不是说我爹不孝顺!既然觉得不孝顺了,直接告他忤逆不孝得了! 邢夫人魂都被吓了半条,哆哆嗦嗦的打圆场:哪能呢?老祖宗只是喜欢贾政,觉得他陪侍更好,哪就说我们大老爷不孝顺呢? 万籁俱寂。 上菜的侍从都不敢走进来,怂在门口外听戏。 而邢夫人,话出口了,也才意识到,自己直接挑明贾母喜(偏)欢(爱)贾政的事来。 王夫人狠狠的睨了邢夫人一眼,贾政低头,当做一切都和他没关系。 贾母也有些发抖,在面对贾琏目光的时候。 孝期三年,贾琏被打熬了三年的身板。现在,他只有十三四岁,声音却宏亮有底气,气势逼的她都不由瑟缩。 一会儿,她才酝酿好自己身为老太君的威严来,恼道:哪有晚辈这么和长辈说话的? 贾琏嗤了一声,笑道:那还请老祖宗因为孙儿的这句话,去官府那把孙儿也告忤逆吧。 怎么可能真告忤逆? 他们父子两都是结结实实守了贾代善的孝期的,并且每日去上香,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