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你们也跑出来了。荆白玉连忙说:怎么没瞧见陈均年与萧拓。 厉长生道:他们二人垫后,应该很快便能赶上来。 正说着话,就听到哒哒的马蹄声,萧拓与陈均年已然飞马而来。 荆白玉狠狠松了口气,道:太好了,大家都没事。 先往前继续走一段。厉长生从马上下来,一行快速进入车舆,一行说道。 众人答应一声,并不做片刻停留,赶着车舆快速先前而去。 他们甩掉客栈掌柜一行人,整整行了一整夜时辰,眼看着天色大亮,四周皆是亮堂起来,这才慢慢放下脚程。 荆白玉一夜不敢合眼,生怕有人再来袭击他们,此时已经困倦的厉害。 大家未有再行投宿,只是在郊外找了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停车休息。 荆白玉揉了揉眼睛,去瞧昏迷不醒的喻青崖,道:他怎么样了?怎么还不醒呢? 喻风酌探了探喻青崖的脉象,道:并无大事,只是睡着了。 睡了?荆白玉眼皮狂跳,道:他闹腾够了,倒是睡着了,真是气人。 话也不能这般说。厉长生笑着道:公子要想,若不是喻公子误打误撞跑去偷吃,我们这会儿恐怕已然中了圈套,这一切还要归功于喻公子。 这么说,还要奖赏喻青崖一番呢。荆白玉道。 额我的脖子 大家正在休息,睡了个饱的喻青崖总算是睁开了眼睛,伸手捂着自己的脖子翻身坐起,说:嗬!我的娘呦,怎么睡一觉屋子没了?我们不是落脚在客栈里面?怎么这会儿房子没了,这是哪里? 众人淡淡的瞧了他一眼,似乎懒得与他解释,都没多嘴。 喻青崖一头雾水,转头正好看到他爹喻风酌。 喻青崖瞪着眼睛,一脸惊讶的指着他爹的额头,道:爹,你干什么去了,你的额头破了啊!也太不小心啊,我们带了伤药不曾,快上点药罢,不然爹你可是要留伤疤的,日后那群小妾该嫌弃你 喻青崖一睁眼便说个不停,话才到一半,就感觉到喻风酌冰冷的目光,霎时间喻青崖俨然被冻成了冰坨,再也说不出话来。 喻青崖心中委屈,瞪我做什么,又不是我弄的。 厉长生看似是最为好脾性的,十足耐心的将之前发生的事情给喻青崖讲解了一遍。 喻青崖一听,瞬间愣在当地,眼珠子一动不动,眼皮一眨不眨,已然目瞪口呆。 荆白玉低声说:你倒是好脾气,还跟他讲呢。 厉长生笑着说:闺女你这就误会了爹爹,爹爹不只是好脾气,只是觉着,这般有趣的事儿,若是不与喻公子讲一讲,恐怕喻公子会抱恨终身的。 哦,荆白玉恍然大悟,点点头说:原来你又犯坏啊,小心把喻青崖吓破了胆子!还有啊,谁是你闺女! 喻青崖做梦也无有想到,自己偷吃了些点心罢了,随即就意识涣散的撒起了酒疯来,竟然还 还调戏了他爹! 喻青崖面色惨白,目光恍惚,瞟了他爹好几眼,似是最终下定了决心,小心翼翼的挪到了他爹身板。 小奶猫叫一般,声音小到不能再小,说:爹你,你额头疼吗?我给你上药,好不好 不必。喻风酌言简意赅,声音冰冷的说。 爹喻青崖伸手去拽喻风酌的袖子,说:爹,我错了我那时中了药,那会儿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不是我愿意的啊!爹,你就原谅我罢,我再也不敢了! 噗嗤 荆白玉着实忍不住,觉得着实好笑,一头扑在厉长生怀里,哈哈的笑了起来。 厉长生也是不厚道的露出一抹笑容来。 喻青崖求饶半晌,喻风酌并不理会他,他只好灰溜溜的退了回来,受气包一般的坐在车舆角落里。 喻青崖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道:那些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给咱们的饭菜里下药?还要追咱们? 萧拓沉思了片刻,道:看他们的兵器,与招式来说,好像应该是正规军。 正规军?荆白玉吃了一惊。 厉长生似是早有心理准备,并没有太多纳罕的模样。 陈均年亦是点点头,道:的确像是,但好像不是大荆人,他们的招式有点古怪。 荆白玉道:难道是詹国伏击的队伍? 此次詹国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