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白玉只是点点头,多的也不言语,厉长生大步走出营帐,哗啦一掀帐帘子。 离太子被拦在外面,瞧见有人出来,顿时欢喜非常,再一瞧见是厉长生,那心中更是笑开了花。 离太子瞧着厉长生的目光灼灼然闪烁,喊着说:厉大人!厉大人!您快去与太子殿下解释一番,我怎么会叫人刺杀太子殿下呢?全是误会啊! 厉长生脸上并无一丝表情,与往日里的温柔笑脸丝毫不同。 他负手而出,离太子的话说罢,无端端就打了个冷颤,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知自己心中在害怕些什么。 厉长生无有听到离太子说话一般,冷淡的开口说道:这离国人大胆行刺太子殿下,来人,拖出去将他的脑袋砍下来。 什么?! 离太子不敢置信的差点一蹦三尺高,大喊道:我是离国太子!你敢砍我的脑袋?!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寺人罢了!你敢 哗啦!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从营帐中大步而出,帐帘子骤然掀开,力度大得很。 是荆白玉眯着眼睛走了出来。 荆白玉听到外面的动静,心中气愤不已,他可还未有忘记,离太子见到厉长生之后,态度是如何的轻蔑轻佻。荆白玉本就生气,这一听到离太子的话,就如点着了的炮仗一样。 愣着做什么?堵住他的嘴巴,给我拉下去!荆白玉呵斥道。 左右士兵立刻上前,快速将离太子压了起来。 你们不能抓我,我是离国太子! 这是误会! 我没有要行刺你们,是误会! 离太子大声喊叫,将他身边那几个亲随全部引了过来。 只可惜离太子身边之人一共也无几个,势单力薄寡不敌众,根本毫无用处,被荆白玉下令全部抓住扣押起来。 误会?荆白玉小大人一般踱步到了离太子身边。 那面指挥的陈均年颇有些眼力见,立刻在离太子膝盖弯处狠狠一踢,离太子顿时咚的一声跪在小太子荆白玉跟前,想站也站不起来。 荆白玉脸上露出一丝俏皮可爱的笑容,说:你放心,这并不是什么误会,一切都是本太子做的。 什么 离太子脑袋里嗡的一声,他本就觉得这事儿不对劲,眼下听荆白玉这么一说,蓦然一身的冷汗,整个人都怔愣住,挣扎也是忘却,呆呆的跪在荆白玉跟前。 荆白玉满是纯良的对他眨了眨眼睛,说:所以说啊,不是你的东西,你便不要惦记着,免得引来杀身之祸,是不是这个道理? 他说着踱步到了离太子身边,凑近一些,低声又说:离国的皇位不是你的,厉长生也不是你的,可清楚了? 离太子一身身的冷汗流下来,他也不敢大喊什么误会了,一打叠的求饶道: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我清楚了我清楚了!快叫人放过我罢,我不过一条贱命罢了,求您放了我,只要放了我,其他我什么都不要,真的! 我管你是真是假?荆白玉摆摆手,道:拖下去,这便好好的送离太子上路罢。 敬诺!陈均年答应一声,叫士兵押了离太子快速离开。 救命! 不! 我是离国太子! 你们不能杀我! 离缨站在一边,全程一句话也未有说出,他眯着眼睛不由多看了一眼半大的小太子荆白玉,心中忌惮不已。 荆白玉不过七八岁年纪,但做事有条不紊,杀伐果断毫不怯懦,恐怕日后 若不能与荆白玉真的成为朋友,那便是给自己添了一个大麻烦。 很快离太子的声音远去,再不多时,一点吵闹也是无有 叔叔! 姜笙钰急匆匆跑来,左右瞧了瞧,道:那色胚呢? 什么色胚?荆白玉笑着瞧他,道:你来晚了,离太子已经被给我下令拖出去砍了脑袋。 什么?姜笙钰皱眉道:他敢对我叔叔不敬,就砍个脑袋?也太便宜了他罢?怎么也要凌迟!五马分尸!或者 好了,厉长生安抚着姜笙钰道:莫要吓坏了贵客,也莫要因着这些小事儿,耽误了旁的大事。 厉长生一开口,比什么都要管用的多,姜笙钰当下点点头,说:好,听叔叔的。 陈均年很快前来回禀,已经按照荆白玉的吩咐,将离太子的脑袋砍了下来。 陈均年手中捧着一个精美的雕漆大红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