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喝的,但厉长生可容不得她说不。 厉长生面无表情的站在旁边,道:长生这里准备了足足十碗药,若是华夫人不肯配合也无妨,反正药汤多的是,我们只管不停的灌下去,总有一次,华夫人是会喝的。 厉长生!华夫人整个人狼狈不堪,呛得是眼泪横流,道:你不得好死! 厉长生并不在意她的咒骂,道:得不得好死,那是日后的事情。眼下真是不巧,能活着的是在下,所以无需华夫人过于担心。 侍卫们趁着华夫人咒骂的机会,将药汤灌入她的口中。 华夫人啊啊大叫着,趴在地上欲要干呕,却一时根本吐不出,侍卫也不允许她将药汤吐出来。 将她的嘴巴复又死死堵住,就算华夫人胆敢将药汁吐出,也要叫她自己再生生咽回去。 不多时,就闻到一股腥臭的味道,华夫人疼的浑身打颠儿满头冷汗,有血液流出来,一点点的向着旁边的韩忠德蔓延而去。 啊啊啊啊! 韩忠德已然吓坏了,布巾刚一被拿掉,整个人就惊叫不止。 厉大人! 不要杀我! 求求你了。 我是皇后的表弟,你不要杀我! 呵厉长生冷笑一声,道:不妨与你说,太子殿下恐怕最讨厌的,便是你这句话。所以长生最讨厌的,也是你这句话。 不不不,我说错了。 韩忠德立马跪在地上磕头求饶,说:厉大人您饶了我罢!求求你了!我我我 韩忠德眸子一转,道:我!我愿意自宫!只要不杀我,我愿意以宫刑代替! 古代的确有以宫刑代替死刑的规矩,而且不只是一个朝代,巧的是,大荆亦是如此。 想当年厉长生第一次穿到大荆之时,便穿成了自宫入宫的细作太监。 韩忠德大喊着:我我可以像九千岁一样自宫,求你了世子!世子殿下!求求你。 呵 厉长生又笑了,说:像九千岁一样? 是是是!韩忠德点头如捣蒜,说:让我戴罪立功!我愿意继续在太子跟前当牛做马,做太监也在所不惜,只要能救我就好! 可惜厉长生淡淡的说道:你不配。 韩忠德睁大眼睛瞧着厉长生,厉长生继续幽幽的说道:你根本不配留在太子身边。若是小白被你带坏了,我可是要头疼的。 旁边侍卫一听,立刻上前拱手说道:大人,这韩忠德要如何处置? 厉长生摆摆手,道:直接杀了,给他一个痛快罢。太子仁厚为怀,是最为心慈手软的,折磨人的这种事情也就算了。 不不不不! 韩忠德大喊起来,声音已然嘶哑。 厉长生说的仿佛再仁慈也无,而听在韩忠德耳朵里,却是心惊胆颤,根本读不出丝毫仁慈之意。 侍卫立刻领命,道:厉大人,那华夫人 华夫人已然浑身是血的昏死了过去,根本无法再叫唤一声。 厉长生说道:两个一并处理掉。既然他们情意绵绵,就将他们安葬在一起,活着的时候不能比翼双飞,死了倒是可以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是!侍卫答应。 华夫人与韩忠德是必须要死的,斩草不除根,日后狼狈的可就是自己人。 厉长生向来不是什么心善之人,处理起这些个事情来,是未有一星半点心理压力的。 他眼看着侍卫们将那两人处理好,这才点点头,往太子寝宫走去。 夜风轻轻的吹着,厉长生站在大殿门口,并未有立刻进去。 总觉得自己身上血腥味儿浓重,应当多吹吹夜风,这样也好将晦气吹散。 厉长生吹了一会儿夜风,换了一件新衣裳,才往荆白玉的内殿而去。 荆白玉明日是需要上早朝的,天不亮就要起身,若是这会儿再不睡,怕是也无需再睡。 厉长生提早叫荆白玉回来休息,可眼下推开内殿的门一瞧,就有些个哭笑不得的。 荆白玉的确是休息了,却未有上榻安枕,而是趴在青铜案几上。 厉长生摇了摇头,走过去再一细瞧。 荆白玉趴着的姿势一点也不舒坦,案几上放着厉长生早些送荆白玉的莱珀妮面霜和修丽可色修精华,正被荆白玉抱在怀里,一看就觉得膈人的很。 厉长生将荆白玉轻轻的抱起来,谁料荆白玉还抱着面霜和精华,也不松手,抱得还挺瓷实。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