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小看人!荆博文撸胳膊挽袖子,道:现在就收拾你! 他说着猛的扑过去,想要制住行动不便的孟云深,孟云深略微一侧身,动作灵动迅速,在荆博文近身的一刹那,突然躲避,然后接上一个转身。 咚 荆博文的手臂被压在了墙上,孟云深按住他,将他一推,便壁咚在了拐角的墙壁之上。 荆博文顿时脸色变了数变,道:我刚才是手下留情了,你有种放开我,我们再来一次! 咳咳! 荆博文这话才说罢了,就听到旁边很近的地方,有人咳嗽的声音。 嗬 荆博文被吓了一跳,赶忙侧头去看,就瞧见厉长生与荆白玉站在拐角旁边,正微笑着瞧着他。 莫名其妙的,荆博文满脸通红,感觉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还被当场抓包了的感觉 荆博文大声喊道:你们怎么在这里?你们偷听? 厉长生坦然摇头,道:大王误会了,我们并非偷听。毕竟我们可是先来的,所以不算是偷听。 什么?荆博文抓住了一个重点,厉长生与荆白玉先来的,早就在这里了那岂不是把刚才他们所有的话都听了个清楚? 荆白玉笑嘻嘻的道:看来小叔父与孟先生乃是两情相悦天造地设啊,不如,朕给你们赐婚算了?小叔父你说怎么样? 荆博文满面通红,道:侄儿你可莫要胡说!谁跟他天造地设,我看是八字不合。 那便是欢喜冤家了?厉长生在旁笑着说。 荆博文是说不过荆白玉与厉长生,赶忙瞪了一眼孟云深,道:你怎么不说话。 是什么,我都无所谓。孟云深极为淡定的说道。 你你到底是哪一拨的?荆博文被气得狠狠翻了个大白眼。 厉长生道:没想到,孟先生与戏班子的优人,竟是有些个缘分的。 他这一说,荆博文才想起来,芣苢看孟云深的那眼神,简直了 荆博文是喜欢听芣苢唱戏的,他不知道捧了芣苢多少银钱,也未见得芣苢这般爱慕的瞧自己。 虽然荆博文也并非真的喜欢芣苢,但总觉得 自己难道比孟云深差很多吗?这全不可能。 荆博文嫌弃的去看孟云深。 厉长生道:如此倒是不错。劳烦孟先生,一会儿去套一套芣苢的话,问问他关于那妇人的事情。 套话?荆博文这一听,又是一阵惊讶。 孟云深瞧了一眼厉长生,便明白厉长生的用意,不用多说,点了点头,道:好,我一会儿就去。 一会儿?荆博文不敢置信,道:这天都黑了,一会儿不就是三更半夜吗? 荆白玉抬头看了看月亮,笑着说道:小叔父说的没错,就是三更半夜。 不可!荆博文立刻说道:你没看出芣苢瞧你的眼神吗?恨不得吃了你!你三更半夜去找他,岂不是岂不是羊入虎口吗! 孟云深淡淡的瞧了一眼荆博文,根本未有说话,转身便走了。 孟云深!你大胆! 又把孤当做空气! 你给我站住! 你等等我还不行吗?病号走的那么快 荆博文追着孟云深急匆匆而去,只剩下厉长生与荆白玉两个人。 荆白玉偷笑着,道:我看小叔父与孟先生是宿敌还差不多。 夜深了陛下,厉长生道:陛下莫要光顾着看热闹,还是叫长生先为陛下侍寝罢。 荆白玉笑容僵硬在脸上,结结巴巴的说道:侍寝就侍寝,有什么好怕了的 新皇一夜未归,下榻在孟云深的府邸之中。不过这事情,也就孟云深与荆博文,还有厉长生几人晓得,旁人根本无从得知。 灵雨是个机灵的,自然不会将这个消息走漏出去,只当做荆白玉就在寝殿的模样,按照平日里的规矩办事。 荆白玉悠悠转醒,感觉到从窗口照射进来的日光,明亮刺眼。 好困 荆白玉喃喃的自然自语。 厉长生说是要给荆白玉侍寝,自然说话算数,大半夜都未有叫荆白玉休息,荆白玉也不知自己到底何时才睡下,疲惫的根本无法起身。 他眯着眼睛瞧了瞧,厉长生并不在旁边,估摸着是出去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天色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