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好赘婿卖给我的,说是想合离,前几日还在天香楼点了个姑娘,卿卿我我好不风流,你们花钱供出个白眼狼呢。” 薛家人全笑了。 笑声越笑越大,秋掌柜恍然明白什么,脸色越来越难看:“你们商量好一起坑我?” 薛二耸肩点头:“你身后的春生也有参与,他好像急需银子还赌债呢。” “你,你胡说什么?”春生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在秋掌柜吃人的目光中扑通跪下,“小的真没有,真的没有,都是他们诬赖我。” 薛父不高兴道:“你这孩子不老实,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春生委实没料到薛家人各个这么无耻,还想辩解就被秋掌柜带来的打手摁着一顿胖揍。等他被皱得鼻青脸肿,爬都爬不起来的时候,薛如意突然道:“阿爹,你们记错了吧,我没给过他银子啊。” “我,我都说,不是了。”春生捂着脸哭得眼泪横流,委屈极了。 “你们还敢耍我!”秋掌柜气得一脚踢开春生,朝身后的打手喊道:“给我打,用力打,往死里打,打死算我的。” 薛二从桌子底下拎出个棍子塞到如意手里,然后带着其他几个人齐齐后退半步。 片刻后满屋子都是打手的惨叫声,二十几个大汉被娇俏的小姑娘叠罗汉似的叠在一起,哎呦哎呦惨叫。 如意楼的这个姑娘力气也太他妈的大了。 薛如意抡着棍子靠近秋掌柜,秋掌柜吓得连连后退,摔倒在地:“你想干嘛?打人犯法的啊!” 薛二嗤笑出声,上前一脚踩在他手背上,道:“本来想井水不犯河水,你偏偏要惹我们家,是活腻了赶着投胎呢。” 秋掌柜不服气:“什么叫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店开到我们店对面就是犯了忌讳。” 薛大道:“据我所之,云香楼开起来前对面也是一家酒楼,被你们整垮了,之后陆陆续续又整垮了四家。怎么,只准自己整别人,不准别人整你,双标呢。” 来偷秘方本来就是他们不对,卖给他的秘方确实也是真的。只不过云香楼为了显示高雅,里头常年熏香,秘方里的一味食材和这香气就像是螃蟹与柿子,吃多了容易腹泻。再加上秋掌柜一心想生意好,在秘方里头多添加了增鲜性寒的辅料,才导致那么多人拉肚子。 秋掌柜知道这是踢到铁板了,不住的往外张望道:“我来的时候已经报官了,你们无故打人等着赔钱吧。” 薛二笑笑:“是吗,如意。” 薛如意二话不说,抡起棍子朝店里一通砸,在秋掌柜目瞪口呆中那奸诈的书生又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嘴角居然还挂着可疑的血丝。 门外响起官差的喊声。 秋掌柜急得直接吐出一口血:妈的,薛家人太不要脸了,狠起来连自己的店都砸。 这是无赖本赖吧。 云香楼的人和如意楼的人对簿公堂,对方请来的状师被薛二问得哑口无言。 你你你了半天双眼一番气晕了过去。 薛二朝沈县令拱手:“大人,云香楼半夜带人冲到店里是事实,砸了如意楼也是事实,对方虽然有受伤,但我们这边县案首周安险些丧命,现在还在昏迷中。您向来公正严明,巡抚大人都赞赏有嘉,想来不会偏袒秋掌柜一行人。” 沈县令觉得薛家老二一张嘴太能说了,句句堵得人说不出话。最后又挨了一顿胖揍的秋掌柜被罚赔偿如意楼损失费和周安医药费一千两。 别问为什么这么贵,问就是周安靠千年人参才捡回一条命。 一棵千年人参一千两不过分吧。 这如意楼正经生意不做,是靠坑人发财致富吧。 秋掌柜气得一病不起,生生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 这半个月里云香楼门前冷落,持续亏损,秋掌柜勉强凭一股怨气撑着。每日在门口盯着如意楼人来人往,进进出出。 他找到沈修府上,想让沈修出面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