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还客气与他说只有包厢了。 韩维止说好,经理问几位的时候,他往身后望了望,没发现人跟上来,淡然的说:“两位。” 经理说好的,从善如流的将他带到一间占据半边落地窗,可以看到城市车水马龙的绝佳景观位置。 只是韩维止对他没印象而已,他可是记得韩总的,他经常带朋友来,还是老板的朋友之一,店里的vip顾客,一次性在卡里冲好多钱的尊贵客人,这样绝好的包房就是为这类顾客准备的。 白银匆匆忙忙慌慌张张的追上来。 她想过了,人是铁饭是钢,韩维止其实刚才也没有明确说不愿意带她一起回家,他或许只是想填饱肚子后才与她一起回家呢。 白银很快就在店员的指引下,找到他进的那件榻榻米包厢,门是可以阖上的,但他大大敞开着,就像是在等她进来。 白银心情不错,为了这扇敞开的门,她进来之后脱了鞋顺势要将那门阖上。 韩维止阻止了她,语气低沉,“门开着。” 白银瞬间有种觉得自己被他揭穿的挫败感。站在入口看了他好几眼。 他正用手机点餐,头也没抬问她:“吃点什么?” “我要吃山东大饼。”白银说,眉头都不皱一下。 韩维止就不再问她了,他俩之间的对话总是这样的,应该是韩维止说话总是这样的,占据主动权,点到为止。 遇到他不想说的话题,他可以直接用沉默将你冻结成冰,直至把你冷死。 白银看着他冷冰冰的侧脸,饮下一口热热的玄米茶,托着下颌看他:“你女朋友有没有说过你这个人很冷酷?” 韩维止眼睛也不抬,但他想,如果他冷酷无情应该不会帮她养狗。“哪个女朋友?” 白银认真的说:“启颜姐呢?” 韩维止以为她又要说出什么牛逼发言,结果她就只记得陆启颜:“不熟。” “以前是差点要结婚的关系怎么会不熟?”白银直直望着他眼底。 韩维止解开外套,松散的看她:“你都知道是以前。” 聪明人三言两语就听出些门道。 白银愈发确定他和陆启颜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有些急,甚至焦灼,她扬起脑袋,黑亮亮的眼珠子看着他,饱含着期待:“那我现在是女朋友吗?” 他没有回复,有长久的沉默,城市的车水马龙灯火璀璨,一盏盏的倒映了进来,印在他的眼眸里,说不出的闪烁动人。 他不说话,她就自己打破沉默缓解这份尴尬。 白银还学会了自我推销: “我过十九岁了,你和我在一起,我反正不会嫌弃你,我这么年轻,以后还能给你生三四个孩子,孩子们都能帮你干活呢,日子要多舒服就多舒服。” 韩维止有些想笑但也承认自己心头舒畅,在听到这番奇葩的告白之后,这无疑是他听到过的最印象深刻的告白。 他第一次见到有人拿生孩子当做优势的,想问她是不是蠢到不可救药,是不是除了这生活没有其他寄托了。 “你才十九岁,别想那么多。” 韩维止发现自己的毒舌,已经在她身上不起任何作用了。 之前也不是没怼过她,但是自从得知她被自己怼后的当晚就感冒发烧后。 他现在讲话尽量克制,毕竟还小,他担心她承受不了。 他知道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心疼她的,他也有些无法抗拒她。 在她不知不觉的往他腿上坐的时候,他握着她的腰想要把她推开,结果却因为她送到嘴里的刺身,而将她捏得更紧。 “哥哥,我喂你吃。”她将一个用三文鱼包裹的寿司送到他嘴里,一边还嘴皮子动了动:“这个寿司叫做花之恋,好听吗?所有寿司里我只记得这个名字呢。” 韩维止将她屁股往上挪,想把她推起来回自己座位上,众目睽睽虽然门被她别有用心的阖上了,但是毕竟公共场合。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