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从来没有在韩维止脸上,看过这样一种眼神,那是有些惊诧的眼神。 也许是自己对他的了解还不够多,但她脑海里大部分时候的韩维止,都是异常淡定的。 他每次面对她的时候,都是从容与游刃有余,只有这一次是例外,是例外…… 她这样想就直接问了:“你,刚才是不是被我吓到了?” “嗯?”韩维止把她明天要穿的衣服也取出来,放在她绝对能看到的地方。 “我是说,我刚才流血,你是不是吓到,对我一辈子不感兴趣了?呜呜。”她表情看起来有些难过。 韩维止走到她身边坐下,轻轻笑了,嗓音暧昧,故作不懂,“哦,你指哪一方面的不感兴趣?上面还是下面?” 白银瞟了瞟他裤子,嘤嘤的别过了头,那意思很明显了。 韩维止抓她的手去碰他,“那你试试看?看能不能叫醒?” 她当真钻入了手,轻轻一碰,滚烫异常,有些下意识的要缩回了手。 他按住她,“老实一点。” “我很老实。”白银觉得不老实的是他。 遇见他之后,才发现可以有这么多调情的方式,用手,用吻,原来表达喜欢,也可以有很多亲密的方式。 有时候她会想,他可能和前女友很要好,所以把之前在别人身上实践过的,都放在自己身上再用一遍了。 这个人会是谁呢?她好想知道哦。 “你和nikou也做这些吗?”白银忽然冷不丁的开口。 “什么?”韩维止有些意外,疑心自己听错了,“你说谁?” “nikou,就是你的秘书,我看你们关系很好,她还每天穿裙子,你却不许我穿裙子。” 韩维止把她的手拿出来,语气正式:“bianca,首先,我没有不许你穿裙子,你完全可以穿裙子,但我不建议你在公司里穿,因为容易走光,你如果非要穿,最多一周穿一次,或者只在我面前穿。” 白银觉得他是世界上,唯一能把霸道演绎得情理之中的人。 她当然不服气,看到他给自己准备的上班的衣服都是长裤子。 大夏天的为什么总要让她穿裤子,故意哼了一声:“为什么你秘书每天都可以穿裙子,你怎么不去数落她?” 韩维止不假思索甚至笑了一下,仿佛这个问题很无谓:“我为什么要说她?我和她很熟吗?她穿什么与我何关?” “哼,那我和你很熟吗,我穿什么你都要管。”白银气得回话。 说完意识到怪里怪气的,有那么些炫宠的意思。 他的手覆上她刚才说胀痛的地方,用力揉搓,态度亲密:“这样了你说我和你熟不熟?” “熟到看着你出血给你买卫生巾内裤,你说我和你熟不熟?” “你想不想我和你更熟一些?” 他把她按在床上,眼里危险的窜着点火苗。 是有那么些意犹未尽的,也有那么点可惜,要不是因为她今晚不行,现在就得弄死她,让她知道他和她有多熟。 白银其实是有些期待他的手继续往下的,别人来月经都会痛,她觉得自己还是生龙活虎的。 只有那血是不太方便的,她觉得只要他不怕那血,她可以随便他怎么做。 可是他没有往下,她有些失落,拿被子蒙住了脸,问他:“是不是你看到我那里流血了,所以以后都不想碰我了?” 韩维止看她,反问:“那些男人看到孩子从老婆那处生出来,难道就不想碰老婆了?” 白银觉得他说的好像有些道理,但是又想,那根本不是同一件事。 她出的是血又不是孩子,她也不是他的老婆。他们的关系很难定义,或许连情人都不是。 … 夜里三点钟,韩维止还能听到楼底下的动静,他以为是小银止又在乱窜了,起来走到楼下,发现客房还亮着灯。 走进去一看,发现白银趴在床上画画。 他知道女人来月经会很辛苦,而她明天还要上班,插着兜问她:“要睡觉还是上去和我睡?” 白银被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他。 房间只余一盏灯,他高大的身子站在空荡的房间里,特别伟岸有安全感。 其实她想和他睡一起的,但她怕弄脏了他的被子,摇摇头,“我自己睡。” “那就睡,别装积极。”他把她捞起来,放到被子里。 画本丢一旁,抬眼的时候,韩维止看到她在画本里画他,是他刚才把她岔开抱上楼的画面。 是有那么一丝愉悦的,不易被察觉。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