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带着报复的,发泄的,羞耻的姿态。 白银无力反抗,只能重复着表达自己的不满:“我不要,你不许这样对我,我不要在这里……” 他往后压着她的动作一顿,就问他:“他上过你了吗?” 白银觉得自己无法呼吸,非要把他气变形:“对,睡了睡了,你不觉得恶心吗?” 他用手往下划了那几下,嗓音带着讥笑,薄唇贴在她耳边:“恶心。所以从后面来,你太贱了。” 白银的眼泪就这样狠狠砸了下来,韩维止没有做成,只差那么最后一步。 狗看到她掉下的眼泪,呜咽似的叫了起来。 韩维止看了他们的狗一眼的时候,白银就从他底下溜走了。 她狼狈的起来,抓走了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威胁他:“我要报警!” “你这个变态,我报警说你强我!” 韩维止坐回去,他一伸手还是可以把她捞回来,她根本不是他对手。 他只是忽然觉得没劲,明明她也有感觉,偏要搞得跟强的一样。 他今天是不那么温柔,可是她都能和别人睡了,她凭什么还要求他温柔,他真是日了狗了。 “报啊。密码六个一。你现在就报警!”他上楼的时候骂了她一句“你真没劲”,转身上去了,仿佛带着滔天的怒火。 白银觉得应该生气的是她吧? 他还敢说她没劲,没劲他把她压在地上还要从后面来,他就是个施暴狂吧! 白银也是今天才知道他有这么一面,所以他以前的女朋友都是这样被他吓跑的吗? 她用密码打开了他的手机,当然没有报警,说不定报警了,按照韩维止的性格,他会先给她安一个私闯民宅的罪名。 她知道不能随便看别人的手机,但她对韩维止的世界太过好奇了,莫名的想知道他平时联络的朋友都有谁。 白银看到他微信里好几十个未读消息,就知道他为什么不发朋友圈了,假如发了动态,那些没有得到回复的朋友一定会把他炸掉吧。 但是韩维止为什么不看信息呢?她觉得好奇怪,难道他连看信息的时间都没有吗。 然后她猛地在他朋友通讯录里的第一行,看到自己的微信头像。 白银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她被他置顶了。 她一直知道微信有这么一个“置顶”功能,但她一直没有用过,毕竟没什么需要置顶的对象,而联系她的每一条信息她都会认真回复,极少有遗漏。 她以前看过杨蒙恬置顶过她男朋友的微信,所以对那个界面是熟悉的。 她也不知道韩维止为什么要把她放在置顶的位置,毕竟他们都极少聊天。 打开对话框也是空空的。 白银有些想不明白,但是刚才被他粗暴对待的失落,又仿佛好了一点。 她都甚至开始怀疑,韩维止是故意作秀给她看的,目的就是为了打一拳给一颗糖的效果。 终极目的就是,要她被感动后,自动知觉送上门,献祭身子被他享用。 但她又想,自己未免把韩维止想得太坏了,他至少把自己的狗养得这么好呢。 小银止病了也只是说要把它丢掉而已,真实却是,蠢狗还在他家里好吃好喝供着。 她往下翻通讯录,发现与韩维止联系的大部分是男人。 最近联系人里,除了nikou是女性以外,就只有一个康柔谆。 白银打开来看,发现两个小时前,康柔谆发了一条信息给他,他还没有读取。是说:[你的女朋友喜欢那条婚纱吗?要是敢不喜欢我是要生气的,让她来见我,我给她讲讲道理。] 白银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话题,因为之前的聊天记录是空白的,这证明他们俩人很久没有微信通讯过了。 然后她在客厅里搜寻了一遍,看到了一个很大的礼物盒子放在沙发上。 所以这个康柔谆说的婚纱,就是这个吗? 她有些好奇,手里还拿着韩维止的手机。 韩维止换了衣服,站在三楼的楼梯往下看她,一只手就那么肆意的插在裤袋里,语气懒散又带着傲慢的:“所以你偷看手机偷看够了吗?” “想知道什么?”他语气很沉。 白银被他戳破,一时之间心就很虚,连刚才那点要举报他强.暴的念头都没有了,语气搪塞的说:“我,没有偷看。” 随即把他的手机摁掉屏幕,放在原来的位置上,那战战兢兢的样子,像是在放一个烫手山芋。 韩维止看一眼,无所谓的走进他房间里,再也不出来。 白银待了一会,上楼站在门口和他讲话:“我先走了。” 他冷冰冰的声音从房里传来,很是幽远的语气:“走了就不要回来。”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