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杂耍班的表演也是如火如荼,他们为了显示手段高明,邀请围观者参加演出。他们选中了聚财商贸行的老板,商行的老板再三推脱不过,对着看客一拱手说:“各位,我就陪他们演一回,如果他们让我看出破绽,咱们就砸了他的摊子,好不好?”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商行的老板钻进了表演用的箱子,他正仔细地观察着,箱子是否有什么机关的时候,突然闻到一阵清香,顿感头昏脑涨,昏睡过去。 就在大家伸长脖子,等待观看商行老板,是否会在箱子里面消失时,一队皇协军冲了过来,他们跃马扬鞭,气势汹汹。杂耍摊四周的看客,顿时消散一空,杂耍班也急急忙忙收拾家伙,躲避皇协军,当皇协军过后,人们发现杂耍班子不见了。 中午的太阳火辣辣的炙烤着大地,虽然已经步入了秋天,但秋老虎依旧带着滚烫的热情袭人而来,临平东门的守军,顶着烈日盘查着来往的行人,黄山豹坐在城门旁的树荫下,端着茶壶品着香茗,他看似悠闲的举动,却掩饰不住内心的焦虑,他不住向城里张望着,似乎有什么事情牵绊着他的心。 一个杂耍班子的马车,从城里走了过来,黄山豹长长地出了口气,放下茶壶,站了起来,他整了整身上的军装,迎着杂耍班子的车走了过去。他翻看着车上的东西问:“有没有夹带违禁品呐?” 杂耍班子的老板,知趣的向黄山豹手里塞了几块大洋说:“长官,我们可是老实巴交的本分人,哪敢夹带违禁品,你可别吓唬我。” 黄山豹掂了掂手中的大洋说:“谅你们也不敢。”然后把手中的大洋扔给身边的皇协军说:“让他们过去吧,今天晚上,拿他们孝敬的钱,醉仙楼喝酒去。” 杂耍班子出城后,绕过临平城的南门,直奔灵峰方向而去。赶车的伙计撕下脸上的胡须说:“刀子,你的手艺不错呀,我去找黄山豹的皇协军帮忙时,黄山豹愣是没有认出我是谁。” 坐在车上的云翔天也去掉伪装,对身后的破风刀说:“巨齿,那几个人处理的怎么样?” 破风刀轻松一笑说:“那几个汉奸,都被我杀了,挂在了一间空屋子里了,给每个人脖子都挂上了一个上面写着‘这是汉奸的下场’的牌子。” 云翔天一笑又对赶车的王七说:“老王,你说说,今天在商行的收成怎样?” 王七哈哈一笑说:“在商贸行,搜出二百多块大洋。够今年给战士们做棉衣的钱了。喔,对了还搜出了一份名单。”他从怀了掏出一张纸,递给云翔天:“就是它,不知有用没用?” 云翔天拿过来一看,一脚把王七蹬下车,大喊道:“老王,你个该死的,差点误了我的大事。巨齿、獠牙安排两个人把车押回灵峰,其余的人跟我回城。” 王七知道自己一时的疏忽,可能会惹出大事,急忙问道:“头,怎么啦?” 云翔天火道:“没时间跟你废话,快点跟我进城,如果有个好歹,我毙了你。”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