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就是如此,也知道他即使与自己在一起,也始终不肯接受具有莫大意义的头衔的原因。 把你的存在,以再也不可能被磨灭的方式烙印进我的灵基。这就是仪式的真正用意。 奥兹曼迪亚斯也终于坦然直言:我再也无法忍受了,你还是会离开我的结局。 他们的爱不需要任何人来承认或是允许,只要告知于神与世人这个结果而已。 若还是人类,婚礼带给他们的意义,就是此后唯独这个人能与自己携手常伴。 而此刻,在一人是英灵,另一人即将成为英灵的情况下,正式结合的印记会深深地打在身在英灵王座上的英灵本体之内。 属于他们的一部分都会印刻在另一个人的灵基深处,不毁不灭,得到真正的永存。 还是让你知道了,我的欲.望。奥兹曼迪亚斯对塔希尔道:除了要让你属于我,我还要让我的印记永远地刻上你的灵基。 啊 是早就知道的事情啊。 但塔希尔垂下光洁的眼睑,还是这样轻声说着:真是一个贪婪的王啊,陛下。 奥兹曼迪亚斯停顿了片刻,嘴角展露出了一点笑意:贪婪可是王的本能,不要因为我只对你温柔,就对王中之王产生误解啊,王妃不,余的王后。 请不要这样叫我。 哦对,叫早了点,婚礼还没有正式开始! 算了。 塔希尔放弃让法老王不要再维持这个错误的认知了,只是称呼而已,他其实并不在意。 反倒是这个。 您的双膝不能为任何人触碰到大地,即使是我也不行。 嗯? 奥兹曼迪亚斯敏锐地觉察到塔希尔低声之中的语气变化,似是在某个瞬间,话音的主人对某个存在积存了数千年的深厚情感,全都爆发了出来。 可他收得也很快,更不留痕迹。 拉美西斯。 在这一刻,他们的视线齐平。 塔希尔跟着放低了高度,半跪在地,金发的尾端也悄然扫过地面。 他握住了王的手以将王捏紧莲花的手掌轻覆在自己手心里的方式。 如果这是你允许的也是你期望的。 当然。美丽得如同披覆月华的金发之人轻声道。 我愿意。 伴随着话音落下,王从近在咫尺的这双蓝眸中,看到了更深层次的回答。 只见表面冰层与深处底色的湖泊,被太阳的热量化开了。 王的爱似灼灼烈火,随时都能将万物燃烧殆尽。 而祭司的爱,却是截然相反的另一种类型。 是表面看不出的炽烈。 是只有自己方能体会的疯狂,和执着。 在说出那三个字的时候,塔希尔就已将他真正的回答,用目光告诉自己爱与敬爱的王了: 他要将他的一切。 无一遗漏,全部,都投入这烈阳的火焰之中。 至死,不休。 ***** 在被尼罗河流经的这片古老土地上,举办了一场属于王与王后的婚礼。 果真是除了王自带的神殿和十年前白捡来的女儿以外,这场本应举世瞩目的婚礼现场,什么应有的排场都没有。 没有民众的欢呼,没有王公贵族的敬畏目光,连主办仪式的祭司都没有,毕竟不可能让尊贵的王后身兼两职。 本来连要注视并祝福他们的神像都没有的,可王后提出,有且只有那一位神能够担当此任,所以,神殿内的婚礼现场也就立起了一尊神像。 至于孤零零的神像形貌着实有点奇怪,就像一个额外长脚还画了眼睛的白布袋子,还让被迫充当观礼者之二的蛇杖见而怒视之类的细节不重要,完全可以忽视。 那个白皮鸡蛋怎么又出来了!靠,本大爷就知道那家伙绝对一直都在,绝对搞了什么对本大爷来说不是好事的坏事! 不行,由于蛇杖实在是太吵了,暂时忽视不了。 蛇杖先生! 法老王扫荡商场的成果终于在这一天有所体现,紫发少女换上最贴近古埃及审美的白裙从内殿出来,刚好来将在神像脚下叫嚣不已的蛇杖先生抓获。 不要对神明大人无礼呀,父亲大人说了,梅杰德大人是他的长辈一样的存在,也就是我们的长辈,要抱以纯粹的尊敬之心才行。 啥,白皮鸡蛋跟本大爷有什么关系,擅自把我包括进去干嘎! 嘘嘘,婚礼快要开始了,我们在这里要保持肃静。 肃静个屁!樱,你到底知不知道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