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温暖用手肘抵了抵江景劲瘦有型的腰,“你不是累了吗?快去洗澡吧。” 江景也知道场合不适合,于是转身的时候阴森森的看了一眼陆乘风,然后去浴室了。 他消失在视线里的那一秒,陆乘风就将唐温暖打横抱起,往卧室而去。 唐温暖惊呼一声,不停地拍打着陆乘风的后背,挣扎道:“你做什么?这么多人看着呢。” 这么多人当然是指的福伯还有下人,她羞臊的脸色通红。 但是这一次陆乘风却没有照顾她的心情,用脚踹开门之后将唐温暖毫不留情的扔在了床上,同时脚一踢,将门带上了。 “你想干嘛?我和江景没什么的。”唐温暖被爬上床的人吓得往后退到了墙边。 陆乘风没有了往日里面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阴狠还有失去理智的暴怒,“你还在袒护他?怎么,舍不得了?” “是不是跟我的时间长了,你想要换换口味了?甚至还把人带到家里来了,是想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带绿帽子?” 陆乘风喘着粗气,显然愤怒到了极点,“嗯?怎么不说话?” 唐温暖睁着眼睛,眼眶都红了,陆乘风何时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我?还是说我在你的心里就一直是这样的人?”唐温暖颤着声音问道。 陆乘风却没有回答她,很快,卧室里面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痛苦呻吟。 而唐温暖不知道的是,在他们两人“算账”的时候,本来应该在浴室里面洗澡的江景却被福伯扔出了别墅。 那时候的他全身光溜溜的,身上没有证件,也没有钱…… 第二天早上,唐温暖起来的时候只觉得眼睛干涩,身体更是出了奇的疼,昨天晚上陆乘风多少是有点报复的心态,根本就没打算让她好过。 而他粗暴的行为也确实是让唐温暖涨了“教训”。 起床后,她看着天花板沉默了一会,身边有些凹陷的位置早已经没有了热气,陆乘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床走了。 深吸一口气之后,唐温暖才略显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忍着一口气让自己保持着正常的状态,才没有让福伯和下人们看出异状。 吃完早餐之后,唐温暖才感觉到不对劲,那只总是围绕在她身边的“哈士奇”好像不见了。 “福伯,江景还没起床吗?”唐温暖问道。 福伯汗如雨下,下意识的擦了把头上的汗,“少奶奶,您问他做什么?” “他是我带进来的,难不成我不能问?”唐温暖扬起一边眉毛,放下餐具,看着他。 福伯连忙摇头,“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他今天早上的时候已经收拾东西离开了。” “离开了?”唐温暖眼神复杂,“他昨天晚上还没有这个意思的,是不是你们把人赶走了?” 福伯摆了摆手,“我们哪敢呐,确实是那江景自己走的,他说不想让自己在这里打扰你们的生活,他准备在外面租一个公寓,以后就不打扰我们了。” “那时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