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地上,向她伸手,真挚地看着她,“canibeyourdog?” 钱沫心动了,不是为他的追求。 他带她回家,录好了指纹,让她可以随心来去。 “皮鞭、麻绳、镣铐、颈圈,我都会准备好,”他从背后轻轻搂住她,和她一起纵览城市夜景,“主人,我等你来。” 灯光昏暗,黑暗中,罪恶在滋生。 “爬过来。” 一米九的个子,贴地伏爬,上半身空裸,麻绳紧紧缚在皮肤之上,细细一看,脖颈之上套着红色项圈,无人知晓,内圈中刻着“stella”—他的主人。 静坐椅上,她玩弄着皮鞭,一下又一下摇晃着,俯视地上,看他挣扎爬来。 “主人,”千辛万苦,他抵达了目的地,双手捆于身后,低着头,试着让脸贴在她弯曲的小腿上,小心磨蹭,“好喜欢你。” 兴致上来,她托起他下颌,让他跪着直视她,嗤笑一声,一脚把他踢翻在地。 “真贱啊。” 明明是辱骂,他却兴奋不已,骨骼都嗅到了刺激的因素,颤抖几下,又努力直起身来,等待下一场鞭打。 “背对我,”她摸了摸手中的皮鞭,眼中依然冷漠,“跪好。” 啪啪两鞭下去,他两边肩部留下红痕,还好,尚能承受。 一顿操作,他后背上伤痕累累,她揉揉有些发软的手腕,走到他面前,抬起脚,落在他肩上,在发红处上狠踩几下,引他痛呼。 “疼,”他嘟嘴撒娇,却没想让她收手,“主人。” “哼。”她不做多言,脚往下处去,寻到他胯间,踩着牛仔裤下隐藏的那一大团,感受到它的勃起,又一脚踩下,反复几次,他都能被勾起了情欲。 “想舔。”他眨巴眨巴眼睛,伸出舌头,作舔舐状,在诱惑主人,想与她一同堕落。她当然没同意,主导者是她,她想怎样就怎样,情致未到他说什么都是妄然。 “趴好,把臀部翘起来。”拿起一块小木板,她想要玩些新花样。 木板不轻,材料也厚实,钱沫控制力度在他臀上打下一板,他痛嘶几声,却更加激奋,全身心交付于她,任她管教。又是几板,他嘤嘤出声,心理未到极限,可身体却受不住,唤她一声“钱沫”,今夜调教才到此为止。 她是他的安全词。 全身蜷缩睡在床上,伤痕都涂上了一层药,他看着要离开的钱沫,忽然喊她:“钱沫。” “嗯?”她穿好卫衣,转身看他,“怎么了?” “能亲我一下吗?”他卑微到尘埃中,钱沫竟然生了几分怜悯之心,走到床边,摸着他头发,与他轻轻接吻。 嗯?摸到泪水,她有些惊讶,为他拭去泪水:“怎么还哭了?” “没、没忍住。”他往她怀里钻,只要一点温情,他就能感动如斯,好丢人,怕她看不起。 原来是只爱哭狗包!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