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布料,随便包扎起来。 直到—— “少将军!” 一名大汉跑进来,噗通一声跪在他身边,“少将军,您,您这是怎么了!” 他蹙眉,掏了掏耳朵:“我还没死,小点声。” “您不是,不是说出家当和尚,不会再打架吗,这……这又是……” “我是修行,不是出家。”他将手臂上最深的那道伤绑好后,才看他,“药呢?” “噢,在这。”大汉这才想起药膏,连忙掏出来,“少将军,大家都在等您回去,这江山早已易主,您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老将军他——” “纪聘,修行久了,你真当老子没脾气了?” 纪聘话语噎住。 这几年少将军温文尔雅,他都快忘记将军的本性了,以为他终于改过自新,这才安生了几年,怎么又变回来了…… 那些药洒在伤口上,纪聘看着都觉得痛,可少将军却眼也不眨。 上完药后,他随手将药瓶扔到一旁,而后起身, 纪聘连忙扶住他:“少将军,您不多休息一下?” “休息个屁。”他嗤笑。 明明长着一幅温润如玉的脸,但说话举止却与样貌不符。 看来这几年,他的修行是白费了。 “少将军终于肯回北祈了?” “回。”他活动了一下筋骨,想起昨晚那女人惊恐的面容,还有见面时,她客气的喊他。 ——“大师。” 仿佛根本不认识他。 纪聘:“少将军愿意回北祈自是好,老将军可一直在等您回去。” “我回去,不是因为他们。” 纪聘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少将军,您不会还在想着那位……” 他拍了拍纪聘的肩膀,勾起嘴角:“我要帮她铲除一切障碍,这样等她回来,便能畅通无阻。”所以,“老子还俗了。” * 窗外响起清脆的鸟叫声。 林希醒来时,便瞧见坐在椅子上的秦司皓。 他衣冠楚楚,视线灼热的定格在她身上,见她醒来,唇边弯起笑:“醒了?” “你怎么在我房里?” 她下了床,有点不满的瞪着他,而后在他对面坐下。 秦司皓忽略了她的抱怨,帮她倒茶:“我让人捎了信给父皇。” 他给皇上写信,告诉她做什么? 林希懒懒的喝着茶。 秦司皓:“等回了皇城,你我便成婚。” 林希:“!” “噗!” 她没忍住,那口茶直接喷了出来。 而后开始剧烈咳嗽。 秦司皓见状连忙站起,将她搂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帮她拍着背:“慢点喝。” 他说话时语气温和,与过去完全不同。 林希顺了气便赶紧挣脱他:“怎么这么快?” 听到这句话,他的眸子暗下,里头藏着深不见底的黑:“不想嫁给我?” “你忘了之前的约定吗?我们要保持距离……” 他的眼神骤冷,完全没有了方才温和的模样。 总觉得现在的秦司皓,有种说不出的奇怪。 “为何要保持距离?” “我们之间没有感情,就像你说的,全是为了责任……” “如果有感情呢?”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