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被喂饱了,盛露嫣心满意足去床上躺着了。 寻厉又吃了一碗面才又回到了床上。 两人就这么和好了。 盛露嫣抱着寻厉,想到如今二人的情形,果然是应了那句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吗?这般一想,自己忍不住笑了一下。 寻厉垂眸,问了一句:“怎么了?” “没什么。”说完,盛露嫣亲了亲寻厉的唇,闭上了眼,嘴里嘟囔着,“睡啦睡啦~” 寻厉揉了揉她的头,也闭上了眼。 第二日一早,上朝前,诸位朝臣在殿前等着的时候三三两两聚在一处说着话,大多数人都在讨论昨晚的事情。有些官员官职低,昨晚没能来,满眼羡慕的神色,听得很认真。 虽他们是男子,但也关心着究竟哪个府中的姑娘能入后宫为妃。毕竟,这样可能会对朝堂局势产生影响。 除了这些事,也有人说了两句寻厉的事情。 寻厉自幼习武,耳聪目明,听得比旁人远了些。那些人虽然是背着他说的,但他也听了个真切。 “咱们这位寻大人当真是不近女色的,盛陵侯府的嫡长女长得那般绝色也舍得冷落。” “莫不是因为侯爷?” “慎言慎言,莫要被他听去了。” “王大人提醒的是,咱们快别说了。” 妇人们讨论起来时可就没那么多的顾忌了,没过几日,整个京城都知道寻厉和盛露嫣不合了。 这日是腊月初一,皇上来了皇后的宫中。 两个人自打成亲以来便相敬如宾,皇上登基后,二人之间的关系比从前还要冷了几分。后来皇上给寻厉和盛露嫣赐婚,两人大吵了一架,关系就更冷了。可自打那日寿辰,皇上又时不时来皇后宫中了。 两人说了会儿话,谢皇后看着殿外,道:“京城下雪了,边关怕是更冷,也不知战事如何了,这场战事年前盛陵侯还能不能赢。” 新帝道:“冬日天寒地冻,不便作战,怕是要到来年春天了。不过,若是工部能研究出来弓箭说不定能快些结束战事。” 说这话时,新帝看向了谢皇后。 谢皇后脸上没有丝毫的异常,笑着道:“那就祈祷他们尽快研究出来吧。不过,说起盛陵侯,臣妾倒是想起来最近听说的一个传闻。” 皇上和皇后各有目的,话中有话,互相试探着。 “哦?什么传闻?”新帝感兴趣地问道。 “臣妾听说盛陵侯府的嫡长女如今过得并不好,咱们那位指挥使大人待她多有怠慢。想她堂堂侯府嫡女,听说竟然连饭都吃不饱了。身边伺候的人比在侯府时少了一半不说,每日饭桌上就两三种菜色,寒酸得很。” 从前因着盛露嫣身子不好,谢皇后本就没想让她嫁给自己唯一的弟弟。后来此事被皇上破坏了倒也合了她的意思,她之所以因赐婚一事与皇上争吵,并非是为了让盛露嫣嫁给弟弟,而是终于明白了皇上不可能让他们承恩侯府与任何一家有权势的世家联姻,皇上想借此削弱他们侯府的势力。 听宫女说了那日在宴席上的事,又打听到寻府的一些事,她是有些幸灾乐祸的。她弟弟如今过得不好,盛露嫣也不能好才是。 此刻提起此事,是为了膈应皇上挑拨皇上与寻厉之间的君臣关系,并非为盛露嫣抱不平。 “皇上莫要寒了远在边关打仗的盛陵侯的心才是。” 皇上眼眸微动,道:“竟有这种事?朕改日把寻指挥使叫过来问问。” 又略坐了一会儿,皇上离开了皇后的宫中。 一出殿,皇上的脸色就冷了下来。 他如今还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