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睡, 大不了早些起, 谁知竟睡过了头 霄图抚着身上的亵衣, 脸红如番茄,这是谁给他脱的衣服是在下有错,本想小憩一会儿,没想竟过了头,真是惭愧。 秦尧打了个哈欠,你有错我也有错,刚好互抵,起身,当着全身涨红的霄图面儿褪下亵衣,换上浅蓝厚裳,转头拿起他的衣服,温声道,你去屏风那边换吧,我待会儿打开窗户,给你跑跑热气。 霄图接过衣服,默不作声地当着秦尧的穿好,若他去屏风处,岂不是如同姑娘了 秦尧轻笑一声,打开门让小厮将洗漱水放下,霄大夫先洗吧。 不不不,还是秦尧少爷先吧,在下这就去客房里洗。说完,快走到对面,从对面传来的关门声,让秦尧乐了会儿,感情还在羞着 两人分别在自己房里吃了早饭,到了快晌午,秦远大算完帐回来,看着自家儿子面色显出得一丝红润,笑得合不拢嘴,看来霄大夫的医术也不错,宝儿,昨天针灸疼的厉害不? 秦尧放下手里刚刚被秦远大带来的小金算盘,笑道,不疼。 呵呵呵宝儿,这个小算盘可是纯金打造的,贵的很,可不要摔了。秦远大坐到桌上喝了口茶。 见精巧金光闪闪的小算盘,秦尧诧异了会儿,他还以为只是镀了层金,爹,弄这么贵的干嘛,木制的也行。 秦远大轻斥道,木制的可不行,上面有残渣木刺,刺伤了你可怎么办,这金的就不同了,刚刚珠圆玉润,拿在手里或装在袖子里,怎样都能彰现出我们秦家的气派。 秦尧拿着小算盘摇了摇,淡淡的金碎点飘飘悠悠落到地面,有的还挨在秦尧的衣服上死活不下来。 秦远大看着地上的金点点,心疼道,这该死的工匠头,竟然不给我弄牢实了。 秦尧解释道,爹,刚做出来的都会儿掉些,等用久了就好。 秦远大还是忍不住心疼的叹了一声。 一早上,霄图待在客房里就没出来过,一直抱着书心不在焉地读着,等小厮来唤他该施针时,他才如梦初醒,懊恼自责了自己,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再一次踏进令他耳红脸热的房间,看着床上已经躺好的秦尧,脸色直接爆涨。 坐在一旁的秦远大疑惑道,霄大夫很热吗?他还没给宝儿热上地龙呢。 秦尧轻笑一声,要不开窗吧。 霄图低头坐到床边的凳子上,尽量遮住自己的羞声,保持平静道,不可,施针时病人不能见风。 秦尧担心道,可你这样,血都充到脸上了,说不定一会儿会流鼻血。 霄图咳了咳,无无事,在下能忍住,该施针了。 秦尧自觉撩下早已被解开的衣服,露出白嫩嫩的胸膛任人摆布。 霄图在秦远大的监视下困难的施完针,停针时,秦远大开问,霄大夫,我儿子的身体能传宗接代吗? 这一羞耻的问题一出,令在场的人都脸红了起来,霄图迟疑了会儿,努嘴道,最近半年恐怕不可,令公子的身体应该调养着,一年半载后或许有可能。 秦远大愁眉道,这么久我本想着他明天弱冠后直接给他定个亲,姑娘都找好了,唉。 秦尧懊恼道,爹,你这是干什么。 秦远大苦口婆心道,宝儿啊,爹也是为咱这偌大的秦家着想,爹知道有些心急了,最近就不问了。等过几月在问。 见时间差不多了,霄图取下针收拾好离开此地,美名其曰,不打扰父子相处。 天色晚了,霄图特意选了深夜旁人入睡后去的温泉浴池,雾气朦朦胧胧,霄图撩水到后肩,松了口气,这一天都在梦里一样,他总有一丝感觉这秦府会令他失身。 霄大夫也来泡泉吗? 霄图一惊,侧头见秦尧从水中浮出上半身向他走来。 秦尧舀了一手水,泼在他肩上,温声道,真是巧。其实是他听小厮说,霄图在收拾洗漱东西,所以特意在这里等他。 霄图僵硬转过头,确实。 秦尧自顾自地坐在他旁边,委屈道,霄大夫可是不愿见我? 霄图甩了甩头,溅起的水花滴滴落在秦尧的脸上,霄图见此,立即愧道,抱歉抱歉,在下无心之失。 秦尧摸了一把脸,没事,就当洗了脸,看来霄大夫和我一样,喜欢夜深人静的时候泡泉,以星为灯,以月为友,安静柔朦。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