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家电的支持。这样吧,我在县里的双喜酒楼定个位子,大家抽空吃个饭,慢慢聊。” 毛县长不喜欢这种作风,摆手:“去什么酒店吃饭,浪费钱,就在这里谈,等我有时间,人约好后,我让罗秘书通知你。” 叶蔓连忙站了起来:“好,那就谢谢毛县长,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 毛县长摆手:“回去耐心等着吧,年前约个时间大家碰头。” 得了这句准话,叶蔓高兴地走了。 出门后,她没急着回厂里,而是对赵红旗说:“县里这一两年也有些新的变化啊,我想逛逛,你带路吧。” 赵红旗高兴地答应了:“好,叶总,我带你去咱们县里最热闹的地方。” 长永县其实跟以前差别不大,外界翻天覆地的变化到了小县城时光似乎凝固了,房子还是那么陈旧,路还是坑坑洼洼的,街上还是鲜见小汽车,最流行的交通工具还是自行车。唯一的新变化就是街边的小店增多了,临近年关,街道上弥漫着过年的喜庆气氛,小店也张灯结彩,倒是给古朴、陈旧的小县城带来了一丝鲜亮。 赵红旗将叶蔓带到了工人广场,当初他们还在这里摆过摊,现在想起来,仿佛是上辈子的事。 广场上人来人往,有去电影院看电影的小情侣,也有跳着秧歌舞的老年人,还有带着孩子在广场溜达的年轻夫妻以及出来讨生活的小商贩,各种劣质的小玩具、便宜的小零食摆在广场边上,耳畔是此起彼伏的叫卖声。 叶蔓看着这充满生活气息的一幕,轻声说道:“真热闹啊,人比咱们当时摆摊那会儿多多了。” 赵红旗无奈地耸了耸肩说:“哎,叶总你不知道,现在下岗职工一直在增加,没有工作,总要谋生啊,不少人就到这边来摆地摊了,有进点小商品来卖的,也有自家做点东西来卖的。” 叶蔓点头,她知道的。 毕竟她上辈子也是这其中的一员,那时候她连做小买卖的启动资金都没有,也找不到工作,为了生计,就纳了鞋垫到广场上摆摊。但这会儿的妇女,有几个不会纳鞋垫的?几乎人人都会这项艺能,她能想到,别的下岗妇女就想不到?鞋垫都是不要的破衣服做的,外面蒙了一层白布,再绣各种图案,除了时间成本,物力成本几乎等于零。 而穷人的时间是最不值钱的,这就造成,摆摊卖鞋垫、绣花小手帕、自织袜子、小孩毛线帽子的人非常多,但买的却很少,有时候在寒风中守半天也开不了一个张。 “同志,买鞋垫吗?我们家的鞋垫针线很密实,图案也很好看,很便宜的,两毛一双,你要得多一毛五也行,同志买几双吧!”旁边的小贩察觉到叶蔓的视线在这些鲜艳的鞋垫上停留的时间过长,感觉有戏,连忙热情地招呼道。 叶蔓抬头,冷然的目光看向对方。 四目相对,彭玉良惊得合不拢嘴:“叶……三妮……” 叶蔓冷淡的目光从他身上滑过,深蓝色打满了补丁,袖口处还有洗不掉黑色污渍的工装,乱糟糟不知道多久没洗过的头发,一双长着厚厚老茧的手,再配上黝黑沧桑的脸,完全看不出是当年那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彭玉良。 岁月真是把杀猪刀,杀得好,杀得妙! 赵红旗看着这一幕,好奇地问道:“叶总,你认识啊?” 叶蔓淡淡地摇头:“不认识,走吧。” “哦。”赵红旗没有多问,指着前面一个小摊说,“有炒爆米花的,要不要尝尝?” 叶蔓看着黑漆漆的椭圆的爆米花机器不停地在大伙上翻转,旁边围满了凑热闹的小孩子,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的怀念,这种老式炒爆米花的方式很少见了。 “走吧,去看看。” 两人过去,正好一锅出炉,赵红旗一马当先,赶紧掏钱:“多少钱一锅,我买了。” 老板说:“我们提供米或是玉米,就一块钱一锅,自己拿米、玉米、柴火过来,就五毛钱一锅。” 赵红旗连忙掏出一块钱递给对方:“这锅没人要吗?那我就要这锅。” 老板说:“好嘞,小伙子,你不准备一个大袋子?” 别看锅小,但炒出的爆米花可不少,普通型号的塑料袋都装不下。 赵红旗有些为难,他们是临时起意逛到这里,根本没带家伙。 叶蔓看着旁边眼巴巴流口水的孩子们,笑了笑说:“红旗,咱们就用塑料袋装一点点,尝尝就行了,剩下的,分给这些孩子们吧。” 赵红旗连忙说:“对,老板,你这里有干净的塑料袋吧,给我们装两把就行了,剩下的分给这些小孩。” 反正有人付钱,老板没不答应的道理,找了一个小塑料袋,装满递给赵红旗:“那我将剩下的分给他们了?” 赵红旗接过,挥手道:“分吧。” 他将袋子递给叶蔓,又问:“叶总,还想买什么?” 叶蔓看到旁边有个中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