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早朝的时候刚栽到这小子手里,若不是他及早收手,放弃弹劾,恐怕现在会跟纪斌一样,丢了官职,没收田产,瘫在床上。 如果这个时候,他还继续去招惹赵寅的话,那真是没长记性。 别说是一个族人被打,就算是被杀了,也与他无干。 这件事,爱谁管谁管,反正他绝对不会上书弹劾。 打死不会! “三叔公,您是不是有什么顾虑?” 见卢富贵脸色不太好,卢峰不解的问。 三叔公的性格,他最了解,平时只要王公大臣或者皇亲国戚,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便跟打了鸡血似的,斗志昂扬。 可是今天,一说对方是驸马,怎么忽然,脸色骤变? “唉......!你刚从衢州回来,对最近朝堂上的局势不太了解,你不懂......!” 卢富贵深深的叹了口气,随后将他拉到一边,叮嘱道:“这个驸马,可不是那些寻常的皇亲国戚,以后你再见到他,最好也敬而远之,叔公也是为了你好。” “三叔公,那小子就是一个小小的驸马,您平时连皇子都不怕,今日怎么会惧怕他?” 卢峰皱着眉头,疑惑不解的问道。 “这事我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总之,你信我的没错。” 卢富贵没法跟他细说,总不能说自己跟宣化一样,被吓怕了吧! 最后摇摇头,转身快步离开了。 ...... 几天后! “少爷!大事不好了,刚才酒坊的工人来报,说咱们酒坊的酒,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顾客上门,这可怎么办啊?” 福伯愁眉苦脸的说道。 此刻赵寅正在府内的摇椅上,惬意的接受两位公主得按摩。 “走,咱们去瞧瞧!” 赵寅睁开微闭的双眼,从怀里掏出两颗麦芽糖,交到了身后的两只小手上。 这一幕任谁看了都会大跌眼镜。 不但让公主按摩,而且还是两位皇上最宠爱的公主,脑袋不想要了吗? 最初,福伯也替赵寅担心,怕有一天会招来杀身之祸。 但是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了。 “我也去。” 长乐公主与城阳公主紧随其后。 驸马府没有了赵寅,没有了麦芽糖,她们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几人到达贞观酒坊门前,不由的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李家酒坊门前,人头攒动,排起了长龙,店里的伙计是忙得不可开交。 反观自家的酒坊,却是空空荡荡,连个鬼影都没有。 当然了,除了他们几人。 “驸马爷,您这几天都去哪了?我们等的你好苦啊......!” 林伯见他们进来,便热情的过去迎接,一张老脸,全都堆到了一起。 靠! 这家伙,说话怎么总是这么恶心呢? “有什么事好好说,别搞的好像个玻璃!” 赵寅一脸的嫌弃,不知不觉间冒出一个现代词汇。 “玻璃?什么是玻璃?” 林伯一脸的懵逼。 “没什么。” 赵寅懒得和他解释。 “噢!驸马爷,小老儿就是想您了!想问问您,什么时候得空,能将那美酒的酿造方法,教给小老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