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你都住在沉鱼落雁了,还把自己当什么客人?庄规要学起来,早上起床训练护卫,沉鱼落雁可是不养闲人。” 白墨随手扔给她一锭银子,哼道:“把我行礼都收拾好,这个院的浴室留一间属我专用,再配一套郁金香薄荷味的洗浴乳液。”孙辽捧着银子频频点头,眼笑眯成了一条缝。 ……不是客人!白墨突然觉得这一身市井气的丫头最近说话好像也挺招人喜欢的。 孙辽颠颠手里的大银锭,足有十两,大喜过望,心说这下加上老大给的银子就有二十两了。如果庄规实在不容,为立男户易小子当时买了个小宅子,先搬出去把孩子生下来,这些银子也够生活一阵了,其它以后再说。一举银子她谢道:“白君,豪气!放心吧,你在这院子里的一切杂活,我孙辽包了。” “嗯。”白墨轻描淡写地扫了她一眼,铮的一声,手中把玩的锯齿短匕入了鞘,道:“你把这里整理好,我去看看小红和五月的奔腾。” 王虎头不解。白墨可是雪国贵族,即使武艺高强也不会愿意帮助训练蓝盛人吧,而庄主和孙庄副对她甚是亲密?然而转念一想,自家庄主乃神医降世,不管哪国贵族都是愿意交好的,可这次一起回来的清风寨二当家和寨主亲弟对此恐会反感。 想到这一层,王虎头转向正认真为白墨整理床铺的孙辽,道:“孙庄副,让白君住到庄人宿舍里,恐引起清风寨的人反感。她们恨极西紫,对雪国人必也有恶感。” 孙辽道:“有庄主呢。我们只需记住喜庄主所喜,厌庄主所厌,一定错不了。” 王虎头沉默了一阵,道:“听庄副的。” 此时梁达已经在地里忙活了半天,累得腰酸背痛。梁达家的提着水壶和午食来给她送饭,她垂着腰直起身走到田埂,坐下喝口水歇歇,只见远处有道身影正牵着两匹千里马沿着田埂往坡下的河岸走。 梁达眯着眼看了会儿,忙扶地起身恭敬道:“白青君,您来了。” 梁达家的也赶忙躬身:“白青君,食堂的午食做好了,今日比较简单,都在赶制明日拜月的祭品。” 白墨握短剑在手,神色平淡,点头道:“无妨,我与庄主回来之前在书院才吃过朝食,还不饿,你们快吃吧。” 两人顺着白墨走过的方向看去,梁达家的忍不住赞叹道:“白青君,长得真是挺拔俊俏,贵气十足。”梁达笑道:“庄主的朋友,有哪个长得丑的?连孙庄副都越来越有样儿,齐整多了。” 梁达家的递了筷子给妻主,道:“快尝尝这块红糖糍粑,就一小块特意留给你了。” 梁达眉头一皱,面露戒备薄怒道:“糊涂!大公子调你去厨房帮忙是在帮我们,你怎可私留糍粑!这半年可就我们这个区人最多却没什么所出,一直在白吃饭。” 梁达家的幸福一笑:“这是大公子特意给你留的,说是庄子里眼看着要大丰收,都是你的功劳。过了节,庄主要召开全庄说农会,选出负责人明年可以开始佃田,你要努力啊!” 梁达没有立刻接话,盯着自家夫郎一脸不敢置信。 看惯了沈音沐小秃瓢或戴着围帽一丝不苟的样子,这副乌黑顺滑的齐耳头,薄衣轻衫的俏模样几乎从未见过。 雁洛兮一睁眼忍不住多瞧了两眼,随即一跃而起就把安静坐在床头看账本的人抱在怀里,撒娇道:“阿音,你怎么进来的?头发又长了不少,可想死我啦。”沈音沐原本紧合的领口被她连抱带扯开了些,露出了明晰的锁骨,和锁骨之下一大片肌肤,润泽如珍珠美玉。 “嗯?”雁洛兮疑惑着解开他的单衣,发现以前身上的鞭痕,刺痕等诸多伤痕都已经长好,这说明自己配的药应该效果很好,可脸上那道划痕怎么恢复的这么慢呢? 沈音沐垂目不敢看她,一副任由她为所欲为的柔顺样子。 雁洛兮警钟长鸣,意识到要让受过太多伤害的他骄傲着嫁给自己,就只能靠自己自律了,不再给这个世界任何低贱他的理由,哪怕是自己的爱恋。抬手拉好他的衣领,才欺身上前轻轻亲住他脸上的疤痕,柔声道:“阿音,你越来越好看,我都快等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