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教授家在五楼, 这个时间点,家中除了他老妻在之外,儿子儿媳都在上班,客厅里电视开着, 老妻和孙女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听到动静, 张教授妻子走出来, 看到三人, 惊讶问:“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张教授正从鞋柜里拿出鞋来换, 一边换鞋一边道:“有点事儿, 就先回来了。对了,这两位是我今天新认识的小友。” 他跟罗浮春他们与老妻简单的做了介绍, 罗浮春和江津度礼貌的朝着老太太鞠了鞠躬,叫了一声:“徐奶奶。” 张教授老妻正是姓俆, 因此叫徐奶奶就是。 徐奶奶脸上笑意很浓,忙让他们进来,从鞋柜里拿了拖鞋出来给他们换,又嗔张教授,“既然有客人上门,你怎么不先跟我说一声, 我也好做个准备啊……还” 张教授问她:“丫丫今天怎么样了,吃过药了吗,胸口有没有难受?” 徐奶奶点头,“她今天情况挺不错的,吃完午饭就吃过药了, 也没喊胸口疼, 吃完饭睡了一会儿, 正坐在那里玩积木了。” 罗浮春他们走进客厅里, 便见客厅里放着沙发,对面便是挂在墙上的电视机,而在沙发前的地上,则是铺着柔软的样貌地毯,一个扎着两个小揪揪的小丫头正坐在地毯上,正在搭积木,脚边散落了一地的积木材料。 “丫丫,爷爷回来了。” 张教授冷淡的面容立刻如冰雪初融一般融化,脸上带着慈祥温和的笑意,走在小孩面前,柔声问:“丫丫今天乖不乖啊?有没有乖乖吃药啊?” 小姑娘转过头来,脸瘦瘦的,下巴尖尖的,人也是小小的,看上去几乎没多少肉,脸色很白,不是那种莹润健康的白,而是透着青色的苍白。 一眼,罗浮春和江津度就看出来了,这个小姑娘的身体不太好。 她有着一双大眼睛,又黑又亮,此时看着自家爷爷,软声软气的道:“丫丫今天有很乖,有很乖的吃药。” “哇!”张教授面露惊叹,伸手揉了揉孙女细软的头发,“丫丫这么棒啊。” 丫丫重重点头,“丫丫很棒。” 罗浮春他们站在那里看,徐奶奶去厨房洗了水果过来,连忙招呼他们坐下,笑着说:“我家老张就是这样,他最疼爱丫丫了,每天下班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丫丫的情况。” 张教书哄过孩子之后,这才站起身来,叫罗浮春两人去了书房,让他们坐。 “张教授……”罗浮春叫了一声,迟疑问:“您是不是知道药尽酒的酒方在哪?” 张教授沉默,有好一会儿没说话,半晌他才突然说:“刚刚那是我孙女,小名丫丫,今年才五岁,你们是不是觉得这孩子的气色比起一般人来,要苍白得多?” 说到这,他苦笑了一下,语气淡淡的道:“那是因为这孩子生来就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能跑也不能跳,甚至因为心脏的问题,有时候连呼吸都困难……医生说,她要想活下去,必须进行心脏手术,不然她越大,心脏负荷也就越重,可是她因为是早产儿的原因,本来就先天体弱,免疫力太低,医生根本不敢给她做手术。” 免疫力太低,就怕在手术中发生什么意外,而且就算手术成功了,也要考虑术后的各种负面反应。 而丫丫的身体情况,她的身体太虚弱了,免疫力又低,进行手术的危险,是在百分之八十以上,这个概率,几乎是判了死刑了。 张教授叹息:“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寻找能增加她免疫力的办法,中医,西医我都找过了,却找不到任何的解决方法……” 他老人家是研究历史的,一直以来就对a城的历史很感兴趣,在查阅a城的历史资料的时候,与药尽酒有关的文献,便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当时,他就心中一动。 “……您当时,就相信书本上所记载的这种宛若神话一般的,虚无缥缈的东西?就不怕是古人夸大其词的说法?” 罗浮春和江津度有些面面相觑,实在难以想象,张教授这么一个看起来十分理智的人,竟然会选择相信历史记录上的一段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记录,就不怕那是无稽之谈? 或许,真的是走投无路,老爷子只是实在没办法,所以看见一块腐朽粉碎的木头,都觉得是希望? 张教授没有直接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突然说:“先天性心脏病,其实是有一定的遗传倾向的,在我们张家的祖先之中,便有人患有心脏病,一代传一代,其中只有一个活到了三十岁。” 他看向罗浮春他们,罗浮春和江津度意识到了什么,就听他道:“那个故事里说的富商,便是我们张家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