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带走了,他现在没有衣服穿。 席鹤洲在书房,一时半会不会上来,他现在裹个浴巾,等衣服烘干也可以,但想法实施起来却没他想的容易。 淡淡的白兰地香味从门口飘进来,盛林知道这是席鹤洲的信息素。 席鹤洲? 盛林试探地朝门口喊了一声。 换来的是席鹤洲低声地回应。 你还好吗? alpha 的易感期不止一天,席鹤洲现在应该不是很好受。 嗯。 席鹤洲靠在门边,细细碎碎的樱桃味从门缝中透出来,让他的不适感稍微好了一点,但还远远不够,盛林,我现在很想抱你、亲吻你、占有你,所以,你不要出来,我过会儿就好了。 盛林裹着浴巾,靠在门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看到过说易感期的 alpha 会需要伴侣的陪伴与安抚,但他现在不能出去,什么的做不了。 烘干机 叮 的声音把盛林从一团麻的思绪里抽出来,盛林套上衣服,打开了门。 靠在门边的席鹤洲面上闪过一丝诧异,没有门的阻挡,白兰地和樱桃混合的味道骤然浓郁起来,勾着 alpha 最原始的欲望。 侵占他。 不是叫你不要出来吗? 席鹤洲的声音发颤,像在极力隐忍着什么,为什么不听话? 这个样子的席鹤洲让盛林有点害怕,席鹤洲步步紧逼,盛林只能步步后退,直到退到浴室里。 席鹤洲将盛林抱起来,让他坐到洗手台上。 那天的记忆突然翻涌出来,一帧一帧在盛林脑中像放电影一样快速略过,omega 身体永远契合 alpha。 他抬头望着席鹤洲,席鹤洲靠过来,预想中的吻并没有落下来,他只是把头埋进盛林的颈窝,一下一下的蹭着,发出痛苦的低吟。 席鹤洲,可以缓解你的易感期的事,你可以做。 他始终都要迈出这一步的,他和席鹤已经结婚了。 席鹤洲难以置信地抬头望向盛林。 你会吐吗? 他还记得盛林在有亲密行为的时候会吐。我不想让你难受。 这样你能好受一点。 盛林的吻技实在青涩,他的吻始终只停留在表面,不再有深入。 席鹤洲被勾起了火,捏住盛林的后颈,这让盛林有些羞怯,索性闭上了眼睛,将主导权交给了席鹤洲。 第9章 酒渍樱桃 懂得都懂,懂得都懂 席鹤洲,你简直是禽兽。 盛林被毯子包着身子,让席鹤洲抱到床上,他是真的累了,任席鹤洲摆弄。 席鹤洲倒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看起来完全没有了易感期的不适,有时候,盛林甚至会觉得席鹤洲只是在骗他。 头发在席鹤洲的呵护下被吹的干爽蓬松,盛林很困,头一点一点的,眯着眼睛,似乎在看席鹤洲,但又好像在看别的东西,吹干头发,席鹤洲把人塞进被子里,自己才去洗澡。 盛林很快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他感受到有人搂住他的腰,暖烘烘的,很舒服。 第二天醒来,盛林只觉得腰酸背痛,他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即使是昨天那样,席鹤洲也没有碰到过自己的腺体。 盛林还坐在床上发呆,席鹤洲开门进来,手里端着早餐,见盛林已经醒了,走过去在床边坐下。 先吃点东西,还有消炎药。 消炎药是干什么的不言而喻,盛林的脸腾的就红了,低着头,接过席鹤洲的早餐。 他喉咙有点痛,吞咽时很疼,盛林最终还是没吃多少,只是喝完了那杯热牛奶。 说今天带你去我家的,我收拾一下,咱们早点去,也能早点回来。 盛林声音嘶哑。 过段时间也可以,等我出差回来再去也行。 盛林这个状态,席鹤洲觉得他还是待在家比较好。 提起家庭,盛林似乎一直兴致不高,现在想起来,当时盛林答应结婚也很奇怪,明明之前看起来是完全不想考虑的样子,但就那么几分钟,就像完全变了个人。 盛林不同意,他不喜欢打乱计划,吃了药起床洗漱穿衣,席鹤洲也没办法,既然盛林都这样说了,他也不能拒绝。 出门前席鹤洲给盛林多带了件衣服,路上,盛林一直望着窗外,神色不明。 第10章 原生家庭 盛林没有跟父亲提过自己今天会回来,他其实也不确定这个时间父亲在不在家,盛林带着席鹤洲上楼,用钥匙开门,就看见父亲换好了衣服正准备出门。 我现在要开车去接你弟弟。 看见盛林回来,父亲拿医生的手一顿,你下次来吧,别碍事。 父亲显得很不耐烦,似乎并不是很想让盛林见他弟弟。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