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房里,凌砚在木子笑离开之后当即就给毛兴打了电话,让他快点再定一个房间。 刚睡到床上的毛兴, 大半夜的陪着老总来见小情人不说,瞻前马后完毕总以为可以美美的睡一觉了,没想到刚躺下又被老总叫起来订房间,怎么事就那么多呢? 洛时季也特无语,这是剧组定的房间,无缘无故的换什么房间啊? 凌砚想也不想的就冷哼了一声,撩了撩眼皮子似笑非笑的看洛时季,冷冷道,这个房间不仅仅有那个女人的味,她刚刚还进了你卧室,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在一个女人进过的卧室里睡觉? 小情人身上沾染上别的女人气息什么,凌砚绝对不允许。 小情人身上只允许有他的气息。 洛时季从来不知道,凌砚除了霸道之外居然还这么的龟毛,不过他喜欢。 两人快速的换了房间。 洛时季摸着凌砚身上那湿透了的西装,折腾了这么一通怕他感冒,赶紧说道,你先去洗澡去。 一起。凌砚拉着他的手臂不容置疑。 洛时季说,我洗过了。 要不是木子笑折腾了这一通,他估计都睡着了。 凌砚黑沉沉的凤眸带着侵略性的看了看洛时季,低头凑到洛时季脖颈间嗅了一下,一脸不爽的低声说,你身上也带着那个女人的味道。 六月飞雪。洛时季一脸惊悚,我根本没有碰过他。 别说碰她一根手指头了,就是跟她说话,洛时季都是坐在她对面。 凌砚磨磨牙不客气的在小情人雪白的颈肩咬了一口,疼的洛时季嘶了一声。 爸爸好好说话,别动手动口的好吗? 爸爸不仅动口,一会还要动鞭。凌砚低笑着在洛时季耳边说,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洛时季的耳廓,洛时季敏感的缩了缩脖子。 凌砚低笑着轻声问,宝宝,喜欢爸爸的鞭子吗? 洛时季推推男人的胸膛,一脸无奈的说,爸爸,宝宝还小,咱能别开黄腔吗? 太污了。 凌砚不仅禽兽,还污的很。 特别他穿着这一身西装,真的有点斯文禽兽的意思。 呵呵。凌砚低低的笑了笑,抓着小情人的手在他耳边低低的说,你先是跟一个女人吃饭上热搜,刚刚又让一个女人随便进你的房间,宝宝,你说爸爸要怎么惩罚你? 洛时季沉默了一下,特可怜兮兮的说,我明天还要拍戏? 没关系,就算这部剧不是我投资的,我也可以给你请假。凌砚说。 这还真的不是凌砚吹。 他就算跟这部戏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可商场上和娱乐圈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只要他凌砚的名字报出去,别说是导演了,就是投资商都得给他几分面子。 洛时季沉默,半响特正直的说,爸爸,以权谋私是不对的,你这样会教坏儿子的,小心宝宝以后不孝顺。 凌砚冷嗤一声,手指轻轻的捏了捏洛时季的脸颊冷笑,挑了挑不喜不怒的眉,不孝顺?没关系,爸爸有的是招让你孝顺。 洛时季, 说吧,你想接受什么惩罚?爸爸用鞭刑喜不喜欢? 不喜欢。洛时季头皮发麻,求生欲爆棚的问,除了鞭刑还有什么刑罚? 凌砚当即不客气的冷笑一声沉沉的说,就鞭刑,不喜欢,你也给我受着。 洛时季, 雾气氤氲的浴室里,花洒里的温水哗哗的喷洒下来,犹如下了一场小雨似的,从两人的头顶冲刷下来。 洛时季双腿缠紧了凌砚的腰,被他托着臀抱在怀里,随着男人的动作,身体上上下下的起伏着,犹如坐在一辆上山的车上似的,山路陡峭,车子行驶在高高低低满是水洼的路上,颠的他整个人都差点晕了过去。 陡然,他的手控制不住的在凌砚的后背上抓出几道红痕。 因为力道比较重,红痕都冒出了血珠,被头顶的热水一冲,很快消失。 凌砚闷哼一声,把车开的更加迅勐。 洛时季承受不住的尖叫,水珠顺着脸颊滑落,不知是头顶的热水还是泪水。 当车开完之后,天都快亮了。 洛时季整个人浑身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就跟没有骨头似的,软成了一滩烂泥。 这鞭刑,他绝对承受不住。 凌砚特别心满意足的抱着小情人,小情人被他操的浑身都软乎乎的散发出臣服的气息,让他很是满意。 喜欢吗?他把洛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