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考虑了一下,这样吧,想走的人,你现在脱了衣服躺在中间的地板上让我的人拍下几张艳 照,作为保障,我再放你们出去。 在这过程中,我们保证不动你们。似乎到了最期待的环节,陈天宫身边的人都露出了令人不适的垂涎笑容,嘿嘿道:只是这照片会不会流传出去,我们就说不准了。 这条件一说出来,江离墨整个人都似被泼了满面的冷水,而林白画脸色也一下黑似锅底,声音都颤抖着:你说什么?! 这群权贵的险恶用心在这一瞬间才暴露了出来。 他们不愿意出卖身体,想要离开,就得被迫拍下艳照。哪怕他们坚持本心,等到照片流传出去后,所有人都会想他们是做了下流的交易。 而真正接受潜规则的人,他们的隐私反倒会成为众人不宣之于口的秘密。 是要坚持道德约束下的清白品格,声名狼藉。还是交易身体,保全表面上的名声无暇? 这个选择太恶毒了,仿佛颠倒了道德与坚持的界限。卑劣者将一路长红,没有人知道今天的事,但真正坚持不踏过底线的人,反而成为了唾骂中的祭品。 陈天宫眼里的笑意愈深,他不再逼迫,反而是问厅中那些还没站起来的人:小美人们,你们觉得呢? 厅中短暂沉默了瞬间,但接下来就传来一个细声细气的男音:陈总说得对。 这也是为我们大家的安全考虑。 对呀对呀。 原本的受胁迫者在这一刻被分割成了两方,从内部争斗起来,而其中的一方甚至迫不及待地反扑另一方,恨不得所有人都一并泥足深陷。 他们谁也不会过得比谁好。 江离墨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而林白画握着门把的手,也因为极大的力道凸显出了青筋来。 陈天宫的声音像是魔音一样传来:怎么了?你们现在 还要走吗? 有些人哭了。 他们肩膀都微微发颤,眼眶微红,像是受刺激般的疯狂落下眼泪来。却是一步步地走了回来,一步步僵持地坐了下来。 这幅美人垂泪的模样,看的陈天宫实在是心中大悦。连还有几个难啃的硬骨头,都没让他那么看不惯了。 他甚至非常大度地道:我这个人不喜欢强迫,大家全凭自愿。 话音没落,一处角落当中突然传来玻璃杯接连碎裂的刺耳声响,连柔软的地毯都没掩盖住那波波声浪。这动静实在是太大了,几乎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了过去 那些跟在后面的保镖更是警觉,因为能闹出这么大动静的历来都是难收拾的刺头,怕有人组织暴动,但一眼看过去,发现闹出这番大动静的却是一个看着身形很清癯的少年。 他还颇乖巧地坐在位置上,只是面前是被猛得掀翻的桌子,美酒鲜花狼藉地翻了一地,流淌出浓郁的香气。 要不是那边只坐了他一个人,这样镇定的神情下,恐怕还挺难锁定凶手的。 那群权贵显然有些愕然,星耀总裁斥责道:你在搞什么? 另一些人则是目光挑剔不满,隔得虽然远,但他们还是注意到了,少年人脸上戴了口罩,连样貌都看不清,于是有些不满。 倒是陈天宫目光微微一亮。 按照他的经验,他有一种相当强烈的预感,眼前的少年绝对是难得的极品,方才被撩起的火气一下就熄下去了,脸上的笑容热烈得甚至显得有些真诚,语气亲和地道:怎么了小宝贝,突然生气什么? 其他人听到陈天宫的宠溺语气就知道不一般,大佬怕是看上这位,一下收敛怒容,堪称变脸绝技。 薛慈: 猝不及防被称呼恶心了一下,薛慈平静了会,才说道:酒闻着劣质,难喝。 因为酒难喝就突然掀了酒桌 其他人都一言难尽地盯着薛慈,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 陈天宫却没生气:那你坐到我这边来,我这里的酒是好酒。 薛慈倒还真的起身,走上去了。 而在他起身的瞬间,林白画一下子瞳孔微睁,显得比之前还要震惊一般。 江离墨也多看了他许多眼,微微揉了一下眼睛,唇瓣颤抖地说不出什么话来。 薛慈上前,却没有坐到那几个人的中间,而是先去拿桌面上的酒瓶,看着标签上的产地和红酒的漂亮色泽没说话,拿酒杯倾倒出了一些,微微晃了下。 酒液的浓稠香气一下子溢散开来。 陈天宫近距离看着少年一双莹白修长的手,心都几乎要跳出来,某种难以遏制的冲动传遍了全身,激得他沸腾的鲜血一下一下地往上涌,但表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