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 褚熠辰自然是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的,他是父亲的儿子里最靠谱的那一个,牢骚什么的还是憋在肚子里为好。 不管褚裟再怎么作,他都是婚生子,加上以前受了惊,父亲都会偏向他。 褚家最有意思的一点就是,褚裟觉得父亲偏向外面的私生子,而私生子们又觉得自己见不得光,父亲最在意的还是婚生子。 那年,褚熠辰也就九岁,褚裟应该是八岁,一算也有二十年了。 章琼当时实在受不了和丈夫的婚姻,于是跟褚高信离婚,甚至打了官司。 在妻子胜诉以后,褚高信怒火中烧,带着人要给她教训。 褚熠辰的母亲带着大儿子和钱出国了,把他留在了褚高信身边。 在褚高信带着人开车追章琼的时候,他就坐在父亲身边,眼看着褚裟被母亲丢下了行驶中的车子。 八岁大的孩子摔在地上后打了几个滚,差点被大货车碾过脆弱的脖子。 虎毒不食子,这一招果然很有用,章琼赌对了,前夫停下来送儿子去医院,没有再追她们。 褚熠辰当时觉得对方很可怜,就那么被抛弃了,比他还惨,至少他母亲是好好把他推给了父亲,是想让他过好日子。 “妈妈……”褚裟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父亲和不认识的男孩,他回想起自己被丢下车子的事,没向父亲再要妈妈,“让她走吧,如果她能幸福的话。” “让我走吧,求你了。” 褚裟回过神来,他看着跪在地上祈求自己的凌越觉得有点可笑,他以前好恨父亲家暴母亲,后来被母亲丢下的时候又恨对方为什么那么狠心,他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像他们那样伤害别人,后来才发现坏德行是会遗传的。 “起来,坐在我腿上。” 凌越饱受欺凌的经历让他不敢反抗,他容忍一切的样子又让褚裟想起母亲,于是恨铁不成钢的礼物伤害他。 “我想回学校去。”凌越尝试哄金主高兴,但他笨拙的样子得不到对方的欢心。 “学校?” “嗯。” “你大几?” “高二,快要高三了。” 褚裟抽烟的手顿了一下,揽着凌越腰身的手也收了回来,“尹姐,麻烦你找找把他介绍给我的人,所有人。” “怎么了?” “我想打人。”褚裟睡个人连对方的名字都懒得记,又怎么会关心对方的年纪?他唯一在乎的就是自己上的人有没有传染病。 凌越刚刚遭受了近乎强'暴一般的□□,此时听到打人后吓得不敢说话,更不敢动。 “不是打你,想回学校就回。”褚裟看着自己在凌越身上留下的咬痕,有点愧疚,他掏出药膏,“把衣服脱了。” “嗯。”凌越脱衣服的手在发抖,他想到眼前这个人随时有可能变成恶魔就抖得不行。 “别怕。”褚裟也不多安慰,他现在这样不因为对方打搅了自己兴致就发火已经算是好的了。 白皙的肩膀上有着很深的牙印,错落无序的吻痕让凌越看起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种感觉能引起人施'虐的冲动。 “你知道驯服狮子的方法吗?” “什么?” “让我爱上你,你就不会再被我伤害了,甚至,你还能伤害我。”褚裟撕开创可贴温柔的贴在了凌越的肩膀上,“我希望有个人肯爱我,哪怕他还会伤害我,如果你能有这个本事,我会很高兴的。”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