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因为他而起了反应不是很正常的事么?只不过郑海川不明白为啥律医生总是要在浴室里和他亲亲抱抱,水淋着湿哒哒的,总让他分心。 等后来两个人住一起久了,郑海川才意识到他家律医生有点儿洁癖。纵然两个人亲密接触的场所和方式花样百出,但男人每一回都对洗他身体这件事……情有独钟。 “手抬高。” 祁聿的手还忙着,但不妨碍他命令青年做事。 今天清醒的人颠了个转,祁聿非常利落地在进入浴室前就脱掉了身上的外衣。 但他却故意没有让郑海川宽衣解带,而是任由热水打湿了青年的背心。 这憨子好像十分钟爱背心。 上工的时候穿着,下班的时候穿着,连出门应酬吃席,都还是一身紧身的背心。这种质量不算太好的背心将他结实健壮的身躯裹得牢牢的,甚至可以透过布料看到那下面沟壑分明的肌肉痕迹。 今天郑海川穿的是一身白。因为天气转凉了一点,这背心的布料也比夏日里厚了不少,但好在颜色浅,因此青年身体轮廓的弧度在灯光的照射下仍然分明,甚至将肉体边缘的起伏也勾勒得更明显了。 而更具有视觉冲击力的,是那身蜜色的皮肤和白色的布料相撞而形成的色差。 白与棕,深与浅,颜色在这时候成为了最直白而赤裸的宣言,向注视着它的人宣告它的诱人可口,宣告它在沉厚与宽宥的交织中迸发的热烈多情。 与此同时,水流的冲刷令这些晃眼的色块蒙上了一层跳动的薄纱,没有那么灼目,却又更添了暧昧与色欲。 背心被扯掉了。 裤子也被挎到了膝弯。 祁聿的手终于稍稍从郑海川的身体上离开了些许,但这也只是为了更好地探索面前这一整片雾霭下果实丰沛的森林。 森林里最饱满的两颗果子率先被照顾到了。 男人低下了在旁人眼中一向冷漠高傲的头颅,一只手托起柔韧而隆起的果肉,微微张嘴将上面嵌着的蜜色果粒含进了嘴里。 手中捏着的丰盈果肉立马颤动了起来,又很快地在他一下一下的揉弄中化成了一种更为绵长的起伏。 夜里席间的油烟从衣料侵蚀到了果肉上,令这原本不应当有任何味道的果皮沾染了一股淡淡的香料气息。但这点气息在热水的浇淋和唾液的晕湿下很快就散去了,剩下的只有属于青年本身的淳朴气息。 热烘烘的,带了一点青涩的汗味,又夹杂着一丝草木香。 让人仿佛埋首在夏日被晒过的稻草堆间,光含着果粒吮上一吮,就品尝出了阳光。 只不过跟稻草堆比起来,手下的触感要好上不知道多少。 祁聿舌尖抵着挺立的肉粒在嘴中拨弄含吮,另一只手则抚上了青年被冷落的另一边乳肉。 两块厚实柔韧的胸肌将青年的整片胸膛都顶起成向外隆耸的弧型,当手指戳按在上面,受力的肌肉会微微向下凹陷,但当他力气收回,整片线条又会在眨眼间恢复肉感的饱满。 手掌下的乳肉像是在和手指进行一场无声的角力,你进我退,你退我起,永远不变的是它的丰硕与柔韧,无论手指如何抓捏,无论手掌怎样碾揉,它都直挺挺地挺立在胸膛间。 最多,也就是在唇舌的拉扯与身体的难耐催使下,微微地那么晃动两下而已了。 但很快,侵扰森林的人就不再甘于这样的品尝享用了。 他换了种更解瘾的方式,对待起这两片被他揉红的土地来。 第112章 不放过 祁聿用的沐浴液是木质的雪松香调,冷冽而清爽。 这也是郑海川上回去祁聿公寓修热水器时在淋浴间偶然闻到的味道。 那时郑海川还以为是律医生身上自带的香气,可当此刻沐浴液被男人从泵头里挤出来,涂抹在他的胸腹之上时,他才知道原来这么好闻的香,浓郁到一定程度之后,也会有些熏人。 柔滑的乳液被祁聿像不要钱一样挤了许多在掌心,堆叠在手上仿佛甜筒上的奶油。但不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