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肖黎的精神头出奇的好。路上遇到辉尚贤,不料被调趣:“嫂子,昨夜可还行?” 回想起昨晚辉尚逸与她发生的事,肖黎便一阵害羞。 辉尚贤注意到肖黎面上浮起的红晕,转瞬便明白了。正想继续调侃,不料被肖黎反攻。 “不知二弟身子骨还好吗?” 辉尚贤不是不知道肖黎比一般女子放得开,但是,这般两人面对面说出这话,到底还是让辉尚贤吃了一惊。 于是,直道肖黎此言非女子所说,实在是让他另眼相看。 然而,肖黎却将辉尚逸的话当做夸奖,还大大方方地说了句‘谢谢夸奖,再接再厉’后告辞。 辉尚贤站在原地微张着嘴,片刻后合上,抿了抿唇,离开。 当将军府内已逐渐恢复和乐融融时,皇宫内自然已预示了风暴的来临。 总管公公昨日在将军府受了气,念及皇帝已然歇下,所以只得自己忍着,但害得他一晚无好眠。于是乎,总管公公今日服侍皇帝上朝之后,便已做好状告将军府众人的准备。 退朝后,皇帝照例在随从的陪同下来到御书房处理政务。期间,皇帝一门心思在批阅奏折上,直到即将完毕,才想起昨日让总管公公与辉育忠一道去宣旨的事。 “元喜。”皇帝唤总管公公,招了招手示意其上前。 “奴才在。” 皇帝捏着眉心,问道:“那辉尚逸可接旨了?” 事实上,皇帝心里对辉尚逸的品性也有数。让总管公公去宣旨,也算是为难了。 “回皇上的话,未曾。” 尽管心中已有几分猜测,但当皇帝得到这个答案的时候,还是心生不悦。 不过,皇帝并没有直接问总管公公昨日具体发生了何事,而是先安慰道;“昨日辛苦你了,元喜。朕瞧你这脸色,怕是昨日受了不少气吧?” 想到辉尚逸都敢让他堂堂皇帝生气,何况是别的人,因而,不禁有些同情总管公公。 “皇上哪里的话。”总管公公顺势道:“为皇上传旨乃奴才的本分。只是……” 闻言,皇帝挑眉,询问:“只是什么?” 总管公公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回皇上,昨日将军府欺辱奴才无妨,可那辉尚……辉将军竟也对皇上不敬。这一点,煞是让奴才生气。” 意识到自己口误,总管公公立刻改过称谓。 皇帝不难想象辉尚逸为了抗旨所作出的荒唐事,说出得荒谬话。 “你且与朕说说那具体如何。” 总管公公得令,一五一十又添油加醋地诉说了一番。而皇帝听信了八九。 “皇上,奴才受委屈那都无事,可将军府公然抗旨,甚至说出大不敬的言辞,那便是不将皇上您放在眼里啊!” 说到这,总管公公跪地磕头,老眼汪汪:“皇上,奴才为您抱不平啊!” 总管公公观察着皇帝的面色,再挑拨:“如今将军府这般不敬重皇上您,难道皇上当真要忍了这口气吗?当下将军府胆敢抗旨,将来做出何事,也未可知哪!” 将来做出何事?这句话,恰好戳中了皇帝的软肋。这便是皇帝日夜担心的事,这任大将军这般不可控,难保其不会做出谋反的事。 只见皇帝愤恨地捶了一拳在桌案上,大怒:“岂有此理!” 天威被侵犯,皇帝自然盛怒。御书房内众人皆数跪地,将头紧紧贴着地,生怕高了点便被皇帝拉出去斩头以泄愤。 总管公公默了良久,不见皇帝下召,才试探性地询问:“皇上,您不罚吗?” “罚,当然要罚!” 皇帝面露决绝,一张带着褶皱的脸忽然阴云密布:“朕定要伐!” 没错,皇帝心中已产生灭了将军府的念头。 总管公公感受到皇帝周身的龙威,急忙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心下却是欣喜,想到自己在将军府受得起能够解了,便心喜不已。 皇帝始终站立于案前,直到其再次开口,总管公公才得以起身。 “传陈越!” “诺!”总管公公站起身,弯着腰后退几步,对外喊道:“传陈越!” 紧接着,一声接着一声的传递在皇宫中响起。接到传唤的陈越疾步赶来面见皇帝。 一踏进御书房,便感受到氛围的压抑。陈越扫视了一圈,又看了皇帝一眼,心下几乎了然。虽不知乃何事让皇帝发此大怒,但能够让皇帝唤他前来,想来必是大事。 于是,陈越行礼与询问一道完成。 “臣陈越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不等皇帝出声,陈越跪着继续道:“不知皇上唤臣前来,所为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