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样,鲜味已经传到了鼻子里,一锅白粥看上去也确实挺漂亮,“这,怎么变成了这样的颜色。” 她只见过螃蟹虾煮熟后变成了漂亮的橘红色,印象中还真的没有什么食物本来是有颜色的,烧熟了之后颜色全无不说,还变成了特漂亮的白色。 “哎?!”张婉听到穆冰莹看了,没忍住跟着转头看,一看就惊住了,“这海边的东西真神奇啊!” “大自然一向神奇。”顾长逸盛了一碗放到穆冰莹面前,起身进屋拿盘子装了现烤的海蛎子盐烤蟹贝壳,又夹了盐水牛肉,香辣海鲜,红烧肉等菜,“爸,你们那边有没有蔬菜?” “有,我们自己烫了青菜。”穆德厚笑着接过女婿手里的盘子,“莹莹,多喝一点,你们大家也多喝一些。” 一桌子人七嘴八舌跟穆德厚回应几句,等穆德厚和工人们一走,大院家属们的乔迁饭就正式开始了。 无数双筷子齐齐先伸向最中间的卤水拼盘。 穆冰莹的心思则都放在了面前的沙虫粥上面,拿起勺子吃了一口,居然极其鲜美脆嫩,她一边起着鸡皮疙瘩,一边喝得停不下来。 等一碗喝完了,对于奇奇怪怪的食物,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排斥了。 顾长逸一直观察着媳妇,立马夹起一整根海参,“来,尝块海参。” “你真是见缝插针。”穆冰莹笑瞪他一眼,没再拒绝,夹起海参尝了一口,口感软糯很好咬,不是想象中的很有嚼劲,除了软糯,似乎就没其他特色了,没有什么特殊好吃的回香余味,“一个就够了。” “海里真正的宝贝其实都是没什么味道的。” 哪怕当着大院全家属们的面,顾长逸依然照例为穆冰莹剥虾剥螃蟹,不顾其他家属的异样眼光,“尝尝盐烤蟹和虾。” 刚把剥好的蟹放到穆冰莹面前,他擦了擦手,又拿起筷子起身夹了离得很远的生呛小虾小蟹,“你刚才不是很有兴趣?尝尝。” “长逸,怎么就顾着你媳妇?黑啤干个杯啊!” 何开亮头一回跟顾长逸一起吃饭,高毅已经见怪不怪,啃着鹅翅看笑话。 “就是,顾团长,你眼睛怎么一刻也离不开你媳妇啊,她就在那,还能跑了?” “哎哟,我真是头一回见到这种围着媳妇转的画面,也算长了见识了。” “顾团长,盐烤蟹就是要自己唆着吃才好吃,剥出来就少了一大半口感了!” “你们都应该跟顾团长学一学,看人家把小穆伺候的,多周到。” 桌子上打趣的有,调侃的有,羡慕的也有,顾长逸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认真给穆冰莹把一个大斑节虾剥干净了,放到穆冰莹碗里了,才抬头对上一道道目光。 在座的干部们还下意识紧张,都听过这位战斗英雄的真实性格,还有小冷阎王的称号,怕他立马翻脸。 结果,顾长逸却莫名奇妙露出一个略显得意的笑容,端起酒杯道:“喝一杯。” 餐桌上的人松了口气的同时,彻底喧闹起来。 “喝!” “今晚喝个痛快!” 酒杯碰撞在一起“叮叮当当”的声音响满整个院子,夹杂着妇女们对食物好吃的赞叹声,与孩子们童真的笑声。 饭吃到一半,克吉和瓦尔一起拿出了口风琴,合奏着彝族特有的歌调,一桌子人全停下来,欣赏着,享受着。 顾长逸在穆冰莹耳边解释,这首歌是彝族人感谢党,感谢新中国而作,解释为什么克吉和瓦尔会吹得这么情绪澎湃,因为他们都是最惨烈的彝族黑奴后代,是主席同志和党解救了推翻了彝族奴隶制,解救了他们受到极端压迫的父辈,才有了他们可以踏出大山从军,报效祖国的机会。 穆冰莹了解情况之后,再听两人激情澎湃的曲调,听得热泪盈眶。 在场的父辈祖辈大多都受到过地主压迫,最后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