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给现在的心情加上什么恰当的比喻的话,那一定就是彗星撞地球。 “嘭”的一声。 什么都陨落了。 何灵遇丧失了语言能力。吞吞吐吐半天说了个“我……”。 敏行舟看着她现在这副模样,真是难以想象到之前的她。 怎么就判若两人了。 他将视线往下移,扫过她的腰际。 今早还对着自己掀开衣服。 下午还问出那样的话。 敏行舟将嘴唇略微贴近她的耳垂,说话时唇瓣擦着耳垂,“表彰大会时,你怎么了?” 何灵遇全身发颤,耳朵很痒。 等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时,她居然已经脱口而出真正的原委:“下面出水了。” “是吗。”敏行舟盯着她的瞳孔。 是淡褐色。 水灵灵的。 何灵遇叹了口气,懒得再掩盖什么,“对啊,你那会儿舔唇,又说了那么多话。” “为什么会出水。” “因为……”何灵遇忽然不紧张了,本来就是她先设的圈套,就算她自食其果,那他也应该一起掉落进来。 “因为我想上你。” “已经想疯了。” * 说完那话之后,情况就变成了,何灵遇跟着他回了家。 和她想得不一样。 她以为第一次会是……他跟着她回家。 何灵遇想笑。 敏行舟很敏锐地捕捉到了,“笑什么?” “?” 何灵遇原本在他身后跟着,闻言快步走到了他身旁,半弯着腰说:“我哪里笑了?” 得不到回应,她又露出一个甜美的笑来,“这样才是笑。” 敏行舟更加默言。 何灵遇也不说话了,拉了拉双肩包的肩带,看着前方的楼房,揣测着他家还有多远。 下一秒自己的包被人提起来了。随后听见身旁的人说:“空的?” “嗯,我只是每天早上带个早餐,早上起不来没时间吃。” 他伸手过来提背包时,袖扣擦过了她的耳尖。 硬硬的,还有些疼。 发愣了几秒钟里,已经到了一栋楼里。 何灵遇看着敏行舟拿出钥匙开门,然后推开门示意着自己,“进吗?” 她点头。 然后他拿出了拖鞋给她。 何灵遇换了鞋,双脚踩进拖鞋时,才意识到这是他的拖鞋。 再去看他时,他已经关了门,脚上只穿着袜子。 幸好是夏天,不然得多冷。 敏行舟去冰箱里拿了瓶水递给她,“热吗?家里只有矿泉水了。” “还好,不热。我只喝矿泉水的。”何灵遇拧开瓶盖喝了一小口。 “随便坐,地方小。” 敏行舟关了冰箱门,拧开矿泉水灌了半瓶。 因为喝得太急,多出来的水溢出了他的嘴角。沿着下颚线滑过喉结,他太瘦了,以至于水珠又尽数落进他的胸膛。 之后的滑动轨迹何灵遇看不见了。 “你很渴吗?”何灵遇坐在沙发上直勾勾地看着他。 “有点。” 何灵遇点点头,“你的嘴唇好亮。喝完水后好红唉。” “何灵遇。” “嗯?” 敏行舟向前走了一步,半撑着茶几看着她,“这是我家。” 领带…… 浅灰色的领带在半空中微晃。 有着特别的味道。 何灵遇木讷地点头,“那我可以舔一下你的领导吗?” 舔他的衬衫、他的脊背、他的脸。对着他掀衣服,想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