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江国诚和陆颜知道他出事,差点吓得晕厥过去。 眼见他们要终止手头所有工作飞回国内,江听雾连忙视频阻止。 “你们别担心啦,”她特意补过唇釉,尽量让气色自然一点:“这儿有顾医生和岁岁她们照顾,我没事的。” “听听,你吓死妈妈了,”陆颜急得眼眶都红了,“不行,诚哥,我必须亲眼看见听听才放心。” 陆颜以东沪交通大学教授的身份,刚被派往华盛顿大学交流,现在回来,肯定有太多不方便。 “那我帮你请假,”江国诚无条件支持,“听听这样,我也待不下去。” “你们不信我,”江听雾连忙说:“也该相信顾医生和许医生他们。” “可是……” “你们知道我呀,受不了一点疼,”见陆颜还有迟疑,江听雾赶忙道:“我没有向你们哭诉,证明真的不疼!” “而且江景随也看了我几次,你们不信可以问他。” 几句话下来,好说歹说才把两人劝住。 肩负学校重任,陆颜的确不好抽身;而江国诚这个华智老总,更是不能随时离岗。 “听听,我们对不起你,”江国诚温儒的面容只剩自责,“你生病,我们连陪伴都做不到——” “好啦好啦,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得绝症了,”江听雾摆摆手,笑眼弯弯道:“亲爱的江先生和江太太,你们照顾好自己,就是对我最好的陪伴。” 安稳住江国诚和陆颜的挂念,江听雾稍稍松了口气。 按照顾清辞所说,她很快就能出院。 这几天,梁艺萤和顾岁欢,一有空就过来陪着她。 好几次,她差点就要非礼顾清辞,就这两电灯泡打断。 想起德兰斯医院还剩的收尾工作,顾清辞仔细叮嘱许博渊,这才回了一趟伦敦。 一来二去,总算磨到了出院这天。 回到明江公馆,她好奇上了体重秤,看见数字的那一刻,差点没晕厥过去。 47! 天呐! 怎么进了一趟医院,胖了这么多?! 想起月底的金华奖颁奖典礼,生无可恋的同时,她痛定思痛决定减肥。 当晚顾清辞下班,照常替她做饭的时候,江听雾义正言辞:“我决定了。” 顾清辞:“?” “我要减肥!”她重重叹了口气,“住院这一个月,我胖了整整六斤。” 闻言,顾清辞的眉骨轻轻扬起:“看起来似乎没有变化。” “你别不信,”见他不为所动,江听雾着急道:“你仔细看看,我真的胖了。” 说着,她想要让顾清辞近距离看,所以几乎和他肌肤相贴。 “你好好看看——”她没注意到,男人倏地晦暗的眼底,还在挣扎:“我我我,我浑身都长了很多肉的。” “嗯,”他深吸一口气,手臂横在她的腰间:“的确胖了一些。” 江听雾:“……是吧!” “不过,我喜欢,”没等江听雾反应过来,他将人凌空抱坐在茶几上:“与其让我看,不如让我深入感受一下。” 说话间,他的手指不着痕迹伸向背后的锁扣。 “听听——”他倾身,不知什么时候,鼻息变得异常急促:“你觉得怎么样?” 江听雾:“……” 肩背冰凉的瞬间,她总算反应过来这句“深入交流”是什么意思。 哪知来不及挣扎,所有的抗拒都被堵在喉间。 — 不记得怎么被他抱回卧室,总之,等江听雾再醒来,已经第二天下午。 昨晚到最后,她不仅解锁了新的play,还被迫说了太多羞于启齿的话。 那些被掩藏的恳求,在他耳畔完全起不了作用。 她哭得越凶,男人的邪念就越恣意横生。 以前他还能要点脸,听见“禽兽”“流氓”,还能稍微克制一点;结果那些不堪回忆的十几个小时里,根本对这个老禽兽起不了任何作用。 甚至不以为耻,低声在她耳畔诱哄:“听听,你可以再大点声,来骂我。” 望着他一丝不苟的雪色衬衣,只有剧烈起伏的胸膛,显示他表层疏风朗月下,到底藏匿怎样的炽烈和疯狂。 江听雾简直欲哭无泪。 不就分开了半年,他至于这样吗?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