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退可守进可攻的回答:“你想说我就听。” “哦,那我说了?”顾梓熠和施宴的谈话像是双方在互相试探,对于顾梓熠再次提出的询问,这一次施宴没有含糊其辞,而是肯定地点点头:“你说吧。” “我刚才才知道习老师是我小时候一起上音乐培训班的小伙伴。”顾梓熠一边走一边跟施宴说,她怕周围的人听见了到处聊八卦刻意压低了声音,又怕施宴听不见唯有侧倾着身体,凑近她说话。 施宴这些日子以来对顾梓熠的宠溺让她跟施宴在一起的状态像一个小孩子,说话奶声奶气的不说,尾音微微上扬还有点撒娇的意味。 施宴听着顾梓熠说话的语气忍不住笑,她笑着看着顾梓熠,眼里柔情似水,仿佛要把她宠得无法无天。她的小朋友说起习冰这件事来,委屈又自责,说她觉得怪对不起习冰的,一直没有认出她来。 当然了,顾梓熠并没有告诉施宴习冰微调的事情,只是说对方减肥减了大半个自己又改了姓还过了十年,实在太难联想到了。 说到这里,顾梓熠像是突然卡壳一样停住,她盯着施宴怕对方误会她是在推卸责任又补充说她知道自己还是有问题的。 施宴却是摸摸她的头,不容置疑地说:“不是你的错。” 不知道为什么,施宴的一句话让顾梓熠瞬间平静了下来,她就是给人一种这样的权威感和安全感,走到哪里都如同定海神针。 之前因为习冰的事整个人都十分纠结的顾梓熠,现在跟施宴说了,哪怕对方大部分时间只是笑着看她,她也觉得舒服了很多。 顾梓熠一路上几乎是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了施宴,她这样让施宴不仅清楚地明白了习冰为什么会对顾梓熠如此特别,还确信了对方对顾梓熠的心思与自己是相同的。 冷不丁确认了一个情敌,施宴的心情却是非常的开心。经此一事,顾梓熠对她的信任和依赖越发明显,施宴觉得虽然习冰从潜在情敌变成了实际情敌,但是自己自己毫无压力,完全可以吊打习冰。 顾梓熠跟施宴进行了友好谈话,可是回去后终究还是有点失眠。她看着大半夜微信里添加了好友就不再有消息往来的习冰给她发了一条消息“晚安,好梦”,大脑在深夜的冷风吹拂下瞬间清醒了。 也许是夜晚的寂静容易让人多想,可是顾梓熠看着习冰的消息却是真真实实地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为什么习冰对她这么特别呢?虽然当初她确实算得上是帮助了习冰一把,但是如果习冰只是单纯地把她当做多年未见的朋友,有必要对她这么小心翼翼,什么对她的反应有巨大的情绪波动吗? 换一个人或许顾梓熠不会胡乱猜测,可是像习冰这样冷漠到骨子里的人不应该如此的,她毕竟不是所谓的外冷内热,而是实实在在的高冷。m.lZ1915.COm